彷彿一切都是冥冥註定一般,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冬天最寒冷的時候,烏啟國在進行一次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大清洗,只是每天上朝的大臣們並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冬天的貪官汙吏格外的多。
但是每個都是有實證下來的,弄得更加是人心惶惶,沒有幾個做官的人手裡是乾淨的,所以他們生怕下一個人就是自己,他們每天上朝都兢兢戰戰的,在家也是吃不好飯,生怕因為什麼被抄了家。
蔣雨桐也是收到了夐川的安排,從初冬忙到了快要過年的時候,他並沒有其餘的經歷想別的了,況且事情也是都很艱鉅,雖然都是排兵佈陣做好了,但是面對突發狀況,他們還是要隨機應變。
所以在這麼段時間裡,他們已經損失了好幾個兄弟了,蔣雨桐看著周邊的人在不斷減少,並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漱兒在這個冬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寒,不像他人口中說的烏啟國的冬天寒冷的很,會凍死人,但是在皇宮裡她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並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宮裡的碳火燒的也是足足的,在宮裡也沒有其餘的玩樂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很無聊,在夐川回來的時候,總會給她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雖然他也是在皇宮裡了,但是卻不知道是從哪裡給她整的這些好玩的好吃的。
看著我都是民間的東西,漱兒把玩著昨天夐川給他的一個擺件,雖然是個小擺件,但是做的卻很精巧,可以看出來這個手藝人的手是多麼的精巧。細竹在旁邊看著主兒,但是心思卻不在這裡。
因為她已經有一個冬天沒有見到那個男人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就這樣一個不留神,正在添茶水的時候,到溢了出來。
“細竹,你可是在想些什麼?”
漱兒看著自己的侍女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幾天了,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這回來也有好兩個多月了,先前還好好的,現在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最近這麼走神,也不知道神被誰給勾走了。
“對不起主兒,奴婢,奴婢走神了,在想是不是要給主兒再置辦點兒新衣裳。”
漱兒若有所思的看著細竹,看著她眼神躲閃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妮子並沒有說實話,但是她也多少能猜測到了一些,因為最近夐川回來的時候,細竹明顯期待了一下,但是隻看見他一個人,便不在是那個期待的模樣了。
“是該置辦點兒新衣裳了,你去庫房挑兩匹步,叫著小艾,你們在挑一匹,一起做點兒新衣裳吧。”
“謝謝主兒。”
細竹收起了她的小心思,拉著小艾去庫房挑選布料去了,漱兒則是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在暗自想著自己的事情,然後端起來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晚上用晚膳的時候,小艾和細竹還在和裁衣閣商討衣服的樣式所以就沒有回來,夐川吃飯的時候看著漱兒又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由得懷疑了一下。
因為懷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始終沒有不良反應,雖然還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著,但是心裡卻放寬心了很多。
“漱兒,你這是怎麼了,飯菜不和胃口?”
漱兒搖了搖頭,心裡還在盤算應該怎麼問出口這件事情,說不好的話國君在起了什麼誤會可就不好了,但是卻沒有找到一個直截了當的說法。
“那你這是怎麼了,這是有心事?”
夐川看著身旁的女人沒有吃飯的慾望,自己也將筷放下了,一副我在認真聽,有什麼事兒儘管和我說就行的模樣。
“夐川,我覺得細竹最近很不對勁兒。”
漱兒再三思量還是說了出來,畢竟這件事情在這裡也不是會兒事兒,她也有很久沒有見過蔣侍衛了,並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而且國君最近也很忙。
“哦?怎麼不對勁兒了?”
夐川一聽既然不是有關於漱兒自己的事情,邊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細竹最近總是心不在焉了,總感覺是在等誰。”
漱兒其實猜的八九不離十,就是在等蔣雨桐這個人,但是她不能直說,畢竟她是國君的妃子,從她口中提到另一個男人總歸是不好的。
“等誰?對了,之前蔣雨桐回來的時候和我說想要迎娶細竹。”
夐川夾了一口菜,放在碗裡,漫不經心的說到,他知道漱兒在顧慮什麼,但是聽她的話應該是那個侍女對蔣雨桐也有意思,這樣的話就成全了吧。
“啊?!”
漱兒本來還要再三斟酌怎麼開口,畢竟這好像是相思病,誰知道國君竟然直截了當的提了出來,這樣的話,就不存在什麼矛盾了。
“他從臨江回來的時候就是跟我這麼說的。”
“那您沒有答應?”漱兒不禁發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