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我來給拔針了。”
大夫輕輕的將披蓋在細竹身上的衣服拿了下來,果不其然,後背也是處了很多汗。
大夫飛快的將背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趴在床上的細竹感覺自己身體很是輕快。
除了有點兒發燒的後遺症虛弱之外,就感覺自己已經好了差不多了。
“你在給她後背擦一下,之後來前院交錢拿藥就可以了。”
大夫將銀針收拾好,用消毒的酒給泡上,就往前院走去。
邊走還在邊想,為什麼自己的徒弟還沒有來,這應該到了該上班的時辰了。
想到這裡的大夫,不由得感覺自己的徒弟墮落了,今天要好好說說他。
卻忘了之前是怎麼要好生對待自己的徒弟的,再就是老人家也忘記了昨晚是自己親口說的,讓人家好好休息下,今天可以晚來一會兒。
正在家裡穿衣服的小徒弟,頓時連打了兩個噴嚏,不由得在想,自己睡覺的時候好像也打噴嚏了 ,難道是最近降溫了?
後院的兩個人,細竹還規規矩矩的趴在床上,腦海裡迴響著大夫臨走時候的話。
自己也不敢起來說自己可以擦拭,後背怎麼可能是自己擦拭呢。
蔣雨桐站在那裡愣了一會兒,還是拿起了帕子,用溫水小心翼翼的給女人擦拭了後背。
因為在他看來,女人還沒有醒過來,要是醒來的話早就說自己來了。
細竹就感覺到,落在自己後背上的帕子是略微有些熱,但是動作很輕柔。
但是從來沒有人碰過細竹的後背,就感覺很是不自在,身體在帕子每次接觸之後,都會輕輕顫抖。
細竹趴在床上,不由得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單,要不然總會感覺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樣就會暴露自己已經清醒的事了,好在蔣雨桐並沒有將心思放在觀察女人身上。
要不然早就暴露了實情,實際上,蔣雨桐的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看女人的後背。
就連剛才脫衣服的時候,也是閉著眼睛的,手上的動作輕柔無比。
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肌膚,雖然動作輕柔,但是擦拭屬實潦草。
好不容易胡亂擦完了後背,蔣雨桐又小心翼翼的將女人的衣物穿好。
忙完這些,男人額頭早就密佈了許許多多的汗珠,總於做好了一切,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就往前院的方向走去,他想等付好錢拿好了藥再來抱著女人會客棧。
前腳男人走了,後腳床上的女人就睜開了眼睛,不由得在心裡嘀咕。
為什麼不把她給翻過來躺著,自己趴著已經好久了,感覺脖子都要斷了。
細竹很是想自己翻個身,仰面朝上,但是有不敢動彈,只能祈求男人快點兒。
細竹雖然不敢翻動身子,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扭了扭脖子,果然,感覺很是不妙。
女人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斷了一樣,不敢動彈不說,現在也不能隨意扭動了。
前院,男人看著桌子上兩大包藥,再就是聽著大夫的叮囑,不由得頭都大了。
但是還是很仔細的記下來每一條要求,說實話,他自己喝藥的時候也沒有記這麼多。
都是拿到了藥,放在哪裡,也沒有讓人幫忙煎藥,就等到病好了,也不記得自己還要喝藥這件事兒。
更別說要怎麼煎藥了,大夫當然看見了男人一臉沉默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為什麼。
所以又詳細的說了下如何煎藥,用什麼火候等等,甚至都寫了一張紙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