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抬手揉著痠痛的脖子,一邊起身向外走去。
洛迦已經換好了鞋子,把手裡提著的菜挨個擺放到冰箱和架子上。
“抱歉,我畫稿子忘記時間了,沒來得及做飯。”我歉疚的說。
“猜到了,下班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就趕緊買了菜回來了。”洛迦走過來,拉我在廚房門外的餐桌上坐下,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我的脖頸。
我愜意的嚶嚀一聲,閉上眼有種混混入睡的衝動。
“你餓嗎?”洛迦突然開口道。
“不餓,我下午吃了薯片。”我懶懶的回答。
“晚飯你想吃什麼?”洛迦問。
“想吃燭光晚餐。”我脫口而出,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紅酒不能少,我們好像還沒來得及慶祝我媽脫離危險。”
我笑著轉頭,語氣裡帶著討好。
洛迦不置可否的轉身去了廚房,我跟在身後,看著他忙忙碌碌,忍不住在身邊遞個鍋鏟,拿個青菜。
等一切做好,看著餐桌上兩份牛排,洛迦笑著問:“燭光還要嗎?”
我笑出聲,說:“不要了,紅酒要。”
沒想到最後洛迦確實給我倒了半杯紅酒,小心思得到滿足之後,心情也格外飄。
吃飽喝足之後,我忍不住把椅子向洛迦身邊拉了下,靠在洛迦身邊說:“哥,謝謝你讓我繼續熱愛著這熱氣騰騰的人間。”
“嗯,那就好。”洛迦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彎腰抱起我,向臥室走去。我突然想起上週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我們在客廳裡吻得難捨難分,衣服凌亂的解開,混亂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的時候,醫院急診的電話來的特別及時。
我環著洛迦的脖子,目光迷離的望進他漆黑幽深的眸子,不知是誰先碰了誰的唇,也不知誰先掠奪了誰的呼吸。心跳越來越快,喘息聲越來越重。
衣服被剝開的時候,能感受到來自春天溫度的涼意,卻很快被隨之附上來的身軀掩蓋。
“璐璐,璐璐。”他不停的呼喚著我的名字,氣息紊亂。
“嗯……”我無力地應著,身體是在他碰觸之前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想要逃離,卻又渴望。
“璐璐,你想好了嗎?”洛迦的手順著胸前的柔軟一路下滑,卻在碰觸到敏感部位的時候突然停下、逗留,他語氣裡滿是蠱惑,讓我忍不住喚道:“洛迦,洛迦……”
聽到我軟糯的聲音,他再也剋制不住,手指下移,引來我一陣戰慄,身下早已是一潭春水,身子軟的無處著力。
“璐璐,忍一忍。”在我尚未明白這句話含義的時候,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醒了,眼淚湧出,身上的人再也不敢動一下。
洛迦再溫柔,終究還是男人。在這場魚水之歡的遊戲裡,我喊了開始,卻無法主導結束。我只知道從起初的疼痛,到慢慢的接受,再到最後的欲罷不能,最後意識逐漸渙散,腦海裡有煙花炸現。
不得不讚嘆洛迦的體力和自制力,最後一刻,他還記得保護好我。當他喘息著躺在我身邊久久難以平靜,他說:“璐璐,我好激動。”第一次,我看到了大我六歲的男人像個孩子一樣,語氣興奮。
然而為了見到他的這一面,我也付出頗多,動了動痠痛的身體,強烈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