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你們在屋頂發什麼愣呢?小爺我要餓死了,小子,有什麼吃的嗎?”
黑竹睡得很香,還做了很多美夢,大有一副要在夢裡吃遍天下美食。可能它的夢太過美好,讓蒼天都嫉妒,所以派了一隻倉鼠出動,來到黑豬面前,盯著黑豬看了許久。
黑豬昨晚睡的時候是睡在稻草墊中間,不過顯然是睡覺不安穩的主,此刻整個狗頭都趴在稻草墊邊緣,豬鼻子都要頂到地上去了。
這倉鼠這麼盯著黑豬,黑豬都毫無反應,顯然已經被美夢給勾住魂了,倒是那狗嘴裡的低垂出的不明液體,隨著它的呼吸鼾聲一上一下的。
倉鼠見黑豬根本沒注意它,於是膽子又肥了幾分,一般敢直面黑豬的豬鼻狗頭的能是膽小鬼嗎?
倉鼠又走進幾分,都要貼到黑竹的豬鼻子了,這隻倉鼠顯然對這個豬鼻子很敢興趣。伸出小爪,猶豫不決,最終還是大膽的摸了摸豬鼻子。
摸了兩下就不摸了,可能感覺這豬鼻子也沒什麼特別了不起的。一個華麗的轉身,將自己的屁股對著黑豬的鼻子。
伸起那細長無毛的鼠尾,在黑竹的兩個豬鼻孔上左右搖擺。
睡夢中正在享用落鳳雞腿的黑竹,覺得鼻子忽然癢癢的,一點也聞不到落鳳雞的肉香,又很想打噴嚏。
夢裡只是很想打噴嚏,夢外的黑豬嘴巴都已經微微張開一副要來一聲想打就打的響雷。
那倉鼠回頭一看到那森白的巨齒,寒毛都炸開了,剛才的熊心豹子膽哪還能看到蹤影,慌不擇路一溜煙磕磕碰碰的跑了。
跑到門口虛心的回頭一看,那貨又把嘴給閉上了,顯然是在雷聲大雨點小,碎了一口,也沒心情回去,顯然已經對黑竹失去興趣,邁著輕快的步伐往祖堂方向溜達去了。
但是此刻夢裡的黑竹卻是香菇藍瘦的,已經要送到嘴裡的落鳳雞忽然不見了,跑哪去了,然後就拼命的追啊找啊,在夢裡翻山越嶺,都要走到世界盡頭,最終累得趴下,伸出舌頭,喘著粗氣。
“哄,嗷嗚,汪,餓死了,我的落鳳雞呢?”
黑竹從夢裡餓醒了,口齒不清的自言自語。
微微睜開的眼睛還一臉茫然,不出三秒,它的肚子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眼睛終於睜開,明白剛才只是個夢。
“槽,餓死了,餓死了,什麼鬼夢,只夢吃的,不讓吃,還活活累死餓死在夢裡。”
然後在灶房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吃的。
於是跑出灶房,要讓落林給它搞點吃的。
一出灶房就看到對面屋頂,落林跟葉夢馨兩人大眼瞪小眼呆呆的看著彼此的畫面,兩人都站著不動也不講話,要不是偶有微風吹過,吹動他們的衣服頭髮,還以為那只是一幅無聊的畫,額,對於黑豬來說可不是無聊,都快餓死了,哪還有心情等他們在那乾瞪眼耗時間。
“汪,你們在屋頂發什麼愣呢?小爺我要餓死了,小子,有什麼吃的嗎?”
黑竹可不懂什麼叫打擾別人,更不懂什麼叫煞風景,它只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直接餓死,然後就張大狗嘴噴出剛才那段讓他悲劇的話。
“真是無法可說。”落林也是譁了狗了,多好的氣氛啊,活活被一條狗不狗豬不豬的畜牲給毀了,比吃了老鼠屎還難受,是很難受。
“哪裡冒出來的狗東西,吃小爺一記迴旋踢。”落林凝氣三層的靈力爆發結合外穴小天轉的煉體力道,一腳踹出一塊屋瓦,飛去旋轉的往黑竹方向急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