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雖然失血過多,但終究沒有昏過去,見林向東伸手去解自己胸前的扣子,急忙抓住他的胳膊,羞澀道:“不、不要!”
“什麼不要,都什麼時候了,命不要了。”林向東氣急敗壞,不顧顧曼兒的反對,強行將她的身上的那件絲綢薄紗脫下,正當想把裡面的那件羅裙褪下時,那丫頭死死的抓著衣領,死活不讓他動手。
顧曼兒一隻手痛的抬不起來,只能用一隻手的抓著衣領,一看林向東一眼,說:“臭流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
林向東汗了一下,說:“我能打什麼注意,不把衣服脫了,我怎麼給你止血?”
顧曼兒狠狠瞪了林向東一眼,想想這廝說的也對,只是一時羞澀難當,猶豫了半天,才道:“你、你把臉轉過去,我自己來!”
林向東一陣無語,心說行吧,自己來就自己來,咱又不是沒看過。
其實如果是平時,顧曼兒一隻手解釦子也能解開,只是眼下因為失血太多沒力氣,外加被一個男人一直盯著看,心裡又羞又急,一時整個手都在發抖。鼓弄半天也沒解開,反倒急的額頭密出一層細汗。
最後試了幾次都是這樣,顧曼兒又怕牽動傷口,也不敢太用力,最後急的差點哭出來,委屈的對林向東說:“解不開,怎麼辦啊?!”
林向東只好鬱悶的轉過身來,說:“這不怪我啊,是你自己解不開的,那隻能我來的了。”
顧曼兒一聽這廝那無恥的語氣,氣得就想一口咬死他算了,只是奈何傷口處一直往外滲血,只能羞澀道:“不許趁機耍流氓!”
靠,咱是那種耍流氓的人嘛,用得著防我跟防賊似的!林向東翻了半天的白眼,上前將顧曼兒的身子扶穩,兩隻手慢慢往她勃頸處探去,只要解釦子,就不可避免的會碰到顧曼兒勃頸處的肌膚。
隨著他的動作,顧曼兒身子不禁輕輕一顫,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待會扣子解開,豈不是要被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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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看光光?
當即抓住他的手,由於動作太大,還牽動了背後的傷口,一陣劇烈的咳嗽,羞怯道:“你先等等——”
林向東汗了一下,靠了一聲,說:“大姐,你又怎麼了?”
看著這個一臉無辜的傢伙,顧曼兒恨不得把他揪過來狠狠踩幾腳才解氣,隨口就想說我不包紮了行不行?
可是持續的失血,已經讓她眼前隱隱有些發黑,耳朵也嗡嗡嗡的響個不停,只能紅著臉,低聲道:“你……你先把油燈吹滅了。”
說出這幾個字,顧曼兒覺得自己的耳根子都燒的不行,可是林向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很是白痴的說:“關了燈,怎麼包紮?”
“你!”顧曼兒狠狠瞪了林向東一眼,咬牙切齒的說:“臭壞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沒有啊,我故意什麼?我……啊!對對對,關燈關燈!”
林向東恍然大悟,回頭將窗前的油燈吹滅,一時間屋裡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