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渾渾噩噩,任人玩弄。他在路上把那群人蒙頭打了一通,回去也把林越教訓了一頓。
看把他急得,被咬了疼到了,林越就知道男孩子一個人半夜出去有多危險了。
塞繆爾冷哼一聲,他低頭親吻林越的傷口,舌尖輕輕舔舐著他難以癒合以至於滲血的部位。
林越感到傷口處一陣瘙癢,他不自在地抓緊塞繆爾的大腿肌肉,把頭偏得更過。塞繆爾身上有他莫名熟悉的味道,林越不動聲色地看向塞繆爾的脖頸,塞繆爾面板白的不像是正常人類,光滑又緊實,上面依稀可見裡面的血管。
塞繆爾只是給他舔好了脖頸處的傷口,至於更嚴重的肩胛部位,他還沒打算給林越治好。
林越這小子脾氣不好,全給他治好了他說不定立刻就要讓塞繆爾滾。
那塞繆爾千辛萬苦搞來的保鏢職位也要原地泡湯。
“少爺,我現在只能治好這些,剩下的地方我後面幾天再給你治療。”塞繆爾從林越腿上離開,他站起身,適時地把鏡子遞給了林越。
林越脖頸一片黏膩,他拿過鏡子,仔細看著自己脖頸處的咬痕。之前他無論如何塗藥也癒合不了的傷口,被塞繆爾舔了幾口就恢複如初。
只是留下了一點粉色的小疤。
林越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他開口道:“你這個月工資沒了,就當給我的治療費。但如果你後續給我治療的好,下個月我可以考慮給你加薪。”
林越這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的操作玩得很順溜,塞繆爾當然知道他在鬼扯,但依舊恭敬道:“謝謝少爺。”
林越還在照鏡子,他肩胛的情況不好,塞繆爾是一點口水都沒流到那裡去。他皺眉看了幾眼,開口問道:“你沒事咬我幹什麼我哪兒惹你了嗎”
塞繆爾臉上仍舊是漫不經心的笑,“沒有。”
林越翻了個白眼,他松開手,開口道:“你在這一週之內給我舔好。還有那個保鏢的事,你繼續做,明天我們再簽一個協議。”
塞繆爾看向他,“簽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林越很懂這其中的門道,他把訊息給了管家,讓他負責這一塊兒的事情。
無非是增加一條:無論林越出了什麼意外,責任都在塞繆爾。
對付塞繆爾這種變態,林越只能採取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
塞繆爾成為了林越的特殊保鏢,因為要給林越處理傷口,觀察情況,林越破格讓他住在了自己的別墅裡面。
塞繆爾還算滿意,他把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全都搬進了二樓的房間。
林越在每一次肩胛骨疼痛時都會記起塞繆爾咬他的仇,他在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明裡暗裡給塞繆爾找事幹。
大到外出巡邏,小到拖地灑掃洗衣服,林越把能想到的東西全往塞繆爾身上砸。
塞繆爾也沒說什麼,他只是舔的越來越不用心,有時候舔了很久傷口也沒有癒合。林越知道他在和自己暗地裡較勁,幹脆冷笑一聲不做表示。
“塞繆爾,你把衣服脫了。”林越拉過塞繆爾,塞繆爾偏頭看向他,他見林越雙手撐著床單表情隨意,沒有猶豫便脫去了上衣。
“少爺,你想幹什麼”塞繆爾壓在林越身上,他在黑暗中金瞳緊看著林越,像某種兇獸一般朝他緊緊逼近。
林越摟住塞繆爾的脖頸,他像是完全不在意他們之間這麼親密的接觸,在與塞繆爾呼吸交纏後,他猛地一口咬在了塞繆爾脖頸旁。
他咬得用力,松開時唇齒間有了血腥鐵鏽味道,“塞繆爾,一週的時間,你如果治不好,多一天我就咬你一口。你自己想好。”
“林越……”塞繆爾呼吸沉重下去,林越的話不知道哪一句觸碰到他的神經,他驀地湊上前,激烈地親吻他的唇瓣。
林越被撲面而來的熟悉味道震得頭腦發暈,他掙紮幾下推開塞繆爾,舌尖都是鈍痛感,“瘋子……滾。”
塞繆爾不捨地咬了咬他的鼻尖,他笑道:“好的,小少爺。”
林越哈了一聲,他一把將自己的被褥扯了過來。
林越無聊了幾天後便要回學校上課,再過三天他大哥按規律就要回來休息。林越連著一個月都沒有去學校,已經有預感自己被列入了危險名單。
“給我把雞蛋剝了。”林越把水煮蛋放到旁邊,他支著下巴,眼眸未轉聲音已經有了指向。
塞繆爾扯了下嘴角,“少爺,我是你的保鏢,不是你的保姆。”
“我知道。”林越微笑,他又重複了一遍,“把它剝了。”
塞繆爾:“……”
林越在蟲族的脾氣還算好,或者在某些人面前還算好。塞繆爾現在再看他,終於知道他和家裡的某隻吞金獸的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