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軍雌,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能去清剿異獸獲得軍功,但培因竟然讓他留下來給艾勒造什麼破湖?
旁邊的軍雌走了過來,他們嘆氣道:“哈珀少將,回去吧,艾勒閣下這幾日心情不好,或許過幾天就改變主意不要湖了。”
哈珀深吸一口氣,他低聲道:“陛下怎麼能允許他這麼放肆?昨天給他直播降雪,今天給他造湖,明天還要給他什麼?艾勒再怎麼說也是艾德瑞拉的雄蟲!”
軍雌靜默不語。穆利斯特的雄蟲珍貴,培因雖為帝王,也要聽雄主的要求。
他們只重複道:“少將,回去吧。”
哈珀憤恨地捶了下旁邊的牆壁,他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了皇宮。
艾勒精神力感知著哈珀的蹤跡,他在哈珀離開皇宮後用力按住培因的頭顱,培因呼吸亂了一瞬,他隨即更加熱烈地咬住艾勒的嘴唇與他接吻。
“陛下,原來你喜歡偷偷摸摸的。”艾勒與他唇舌分離,他指尖穿梭過培因的白發,將他精心梳理的一切都弄得混亂。
培因睨著眼看他:“還不是你出的鬼主意,你知道昨天有多少蟲罵我嗎?”
“今天會翻倍。”艾勒揉弄他的發絲,培因幹脆傾身上前,細細聞著艾勒脖頸後的資訊素,艾勒由他親吻,開口道,“先苦後甜啊陛下。”
培因聲音低啞:“你別把你自己玩死。”
艾勒笑,他手掌揉捏培因身後,開口道:“我會活著把你標記。”
培因掀起眼皮:“然後去死?”
“然後讓你閉嘴。”培因嘴裡就沒吐出過讓艾勒心情愉悅的話,他咬住培因的下唇,再次將舌尖探了進去。
培因哼了一聲,也閉上眼眸與他繼續親吻。
這不過是一個新的開端。
培因欲實行新法,穆利斯特這種以雄為尊的極端早就應該改變了。然而五年內戰後的穆利斯特還是和以前一樣,甚至更加嚴重。
培因有意讓雄蟲去學院學習,獲得自己的一技之長,而不是整日渾渾噩噩如同廢物。
但無數雄蟲雌蟲持反對意見,認為培因此舉與艾德瑞拉無異,也違背了穆利斯特的宣言。
更有極端雄蟲以自殺威脅培因,迫使培因的新法還未正式施行便夭折在襁褓之中。與此同時,老蟲帝的舊派又有複蘇之勢。蟲帝這個王位培因坐了六年之久,卻還未為雄蟲做出貢獻,早已有軍雌暗中勾結。
培因對這之中的局勢瞭如指掌,可無論是雄蟲,還是暗暗崛起的反動勢力,培因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解決。
艾勒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擺弄著桌上的杯具,將熱水在兩個茶杯裡倒來倒去。
“陛下,我有一種方法,可以讓雄蟲乖乖聽話。”杯中的水溢位,艾勒將茶杯推到了桌角,“也可以除掉你討厭的蟲。”
培因微蹙眉梢:“什麼方法?”
“我不告訴你。”艾勒淡聲道,他白目漫無目的地看向培因所在的方向,“陛下知道了就要踹了我,我現在無依無靠,可不敢冒險。”
培因:“……”
“我都要娶你了,你還這麼防備我?”培因坐到艾勒對面,他將桌角的杯子推回去,嘆氣道,“您可是我的雄主。”
艾勒指尖輕輕敲擊杯子邊緣:“陛下,別硬碰瓷啊,我標記你了嗎?”
“……”培因收斂了笑意,他臉色沉了下去,“你以為我自己沒有解決的辦法?別小看我。”
艾勒挑眉,他攤手道:“那就看陛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