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字叫……金懷將?
瓦勒蒂斯還欲再問幾句,沒想到阿塔彌亞突然從擂臺上翻身跳了下來。
他徑直走到瓦勒蒂斯面前,擋住了金懷將的半邊身形,“你有什麼事?”
阿塔彌亞紅眸中滲著冷意,金懷將在他身後順勢低下頭,將自已僅露出的黑金眼眸也低垂了下去。
瓦勒蒂斯收回了目光,他朝阿塔彌亞不明意味地笑了一聲,“沒什麼事。”
他說著,眼神又故意不輕不重地掠過金懷將身上。
阿塔彌亞紅眸眯起,他開口道:“瓦勒蒂斯,你今天的軍隊訓練還沒有完成。”
瓦勒蒂斯拿起桌上的玻璃杯,裡面的溫水他一口也沒有喝,便又將玻璃杯原封不動地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我知道總指揮長。”瓦勒蒂斯過長的金發捲曲,他戴上臉上的面具,開口道,“我現在就走。”
阿塔彌亞直到瓦勒蒂斯的身影消失在長路盡頭,才轉身看向他身後的雌蟲。
金懷將黑金色的眼眸稍稍彎起。
阿塔彌亞在暗地裡捏了下他的手掌,他轉身,擂臺旁還留著好幾只暈死的起義軍。
剩下的起義軍看到阿塔彌亞,都立刻低下了頭。
天空中有細微的白雪落下,他們站在極度的低溫裡,冷風如刀割般劃過身體。那些不顯眼的白色落到那些堅硬的面具上,不一會兒就化為了冰水流下。
瓦勒蒂斯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他回去後就把自已的猜測說給了周斂聽。
周斂聽後薄唇勾起,瓦勒蒂斯剛剛洗完澡的面板還有些泛紅,那上面仍舊留著他們之前糾纏留下的痕跡。
“你就這麼確定?”
“當然了。”瓦勒蒂斯將手臂搭在沙發上,他摟住周斂的腰身,朝他笑道,“我幫你找到弟弟,你要怎麼感謝我?”
周斂跨坐在他大腿上,以往總是露著冷意的臉龐有了冰雪消融的趨勢。
他吻向瓦勒蒂斯,舌尖鑽入了瓦勒蒂斯稍微張開的唇縫裡,“等你找到再說。”
瓦勒蒂斯哼了一聲,他手掌順著周斂衣角鑽入,又借力將他壓到了沙發上面。
窗戶上面結了冰霜。
接下來的時間裡面,軍隊的訓練越來越緊張。
瓦勒蒂斯最開始的時候還有時間偷懶,而隨著寒冬的不斷深入,空氣中的硝煙氣味也越來越濃重。
瓦勒蒂斯身為前指揮長,也恢複到了以往的工作時間。
周斂很少看到他再提前回家,軍隊的訓練任務日益增加,瓦勒蒂斯經常到淩晨才回來,又會在第二天天還未破曉時離開。
周斂站在窗戶邊,他看著那抹金色的身影離開,又融入外面漆黑一團的景色,也穿上衣服去了斯特羅克。
蟲歷345年12月中旬,艾德瑞拉與穆利斯特在雪原爆發了第一場大規模的沖突。
蟲族的內戰正式拉開帷幕。
穆利斯特剩下的三個軍團實力不容小覷,阿塔彌亞針對那三個軍團的各自特徵,在短時間制定了作戰方案。
他把最艱巨也最重要的任務交給了瓦勒蒂斯——由瓦勒蒂斯去應對韋瑟上將帶領的第一軍。
瓦勒蒂斯:“……”
某些東西扔了一圈兒,又回到了瓦勒蒂斯他自已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