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把他帶走。
他是他的。
“有蟲來訪——有蟲來訪——”
門口的警報器響了起來,阿塔彌亞看了一眼,當即收拾好東西,斂眸走了過去。
他開啟門,看見了門口一群神情嚴肅的軍雌。
他們都穿著白色的軍裝,肩上的徽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為首的軍雌留著披肩的白色頭發,門開的時候,他用明亮的金色瞳孔挑剔的看了阿塔彌亞一眼。
“阿塔彌亞,你能站著給我開門,我是沒想到的。”
阿塔彌亞低下頭,恭敬道:“塞繆爾少將,日安。”
塞繆爾的臉色更差了,他抬腳走進了房間,往周圍看了看,“江淮景呢?”
阿塔彌亞開口道:“雄主還在睡覺,少將你如果有急事,我現在去通知他。”
塞繆爾嘴角浮現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都日上三竿了,咱們的雄蟲閣下還沒起呢?”
阿塔彌亞沒有說話。
塞繆爾一直都是這樣,他從來都不加掩飾對雄蟲的厭惡。
如果說阿塔彌亞是把什麼都藏心裡,塞繆爾就是所有的喜惡都表現在臉上。
當上第三軍軍團長以後,塞繆爾就更加放肆了。
他是皇室雌蟲,雖然日常辱罵雄蟲,也沒有幾個雄蟲敢膽子大到去惹他。
“喂,阿塔彌亞,過來坐。”塞繆爾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甚至有些嫌棄沙發的舒適度。
阿塔彌亞站著沒有動,他聲音淡淡的,“少將,你有什麼事嗎?”
阿塔彌亞曾經在軍部任職,知道塞繆爾帶來這麼多軍雌,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塞繆爾上上下下打量了阿塔彌亞一番,皮笑肉不笑道:“阿塔彌亞,江淮景沒打你啊?”
周圍的軍雌聞言呼吸都停了一瞬,塞繆爾少將不是和阿塔彌亞少將關系很好嗎?怎麼現在一直在阿塔彌亞少將傷口上撒鹽啊?
阿塔彌亞神色不變,他開口道:“雄主對我很好。”
塞繆爾嘲諷的“呵”了一聲。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軍雌們都站在原地不敢動,怎麼辦,他們感覺塞繆爾少將想打蟲了。
“不用去通知你那個懶蟲雄主了,我是來找你的。”塞繆爾神色懨懨。
他將一大堆照片都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