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淵才愣了一下一下的功夫,蘇梔月便跳到了他上空,猛地踢在他身上。
他趕緊用雙手格擋,可明顯有些吃力,因為在蘇梔月的強壓下,這屋頂竟然沒有塌下去。
“娘子,我們也可以換一種方式深入探討,保證舒服很多。”
說罷,他抓住蘇梔月的腳往下拖,把人扛在後背上,迅速下了地面。
章冬本是看戲的,聽到這種虎狼之詞,鼻血都要往下掉了,“繼續探討,別停啊。”
侍從不知道從何處拖來一張椅子讓他坐著,他喝著茶看著戲,好不快活。
可章椿就不淡定了,趕緊對下人道:“無論使出什麼辦法,給我攔住!”
“是!”
幾十個拿著木棍的打手上前來加入戰鬥,蘇梔月便將顧明淵踢入祠內,自己也跟了進去,打手也上前來將他們圍住。
章椿道:“顧大人!你們別太放肆,先是拆了我們的房頂,現在又來祠堂擾我祖先清靜,若再不出去,休要怪我不客氣!”
顧明淵迅速看著一眼周圍,將四處細節緊記在心,才道:“誤入家祠是我等不對,請章大人恕罪,我們這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你以為在這之後你還能逃過一劫嗎?”
蘇梔月氣勢洶洶,嚇得顧明淵趕緊用輕功跑了出去,蘇梔月即刻追上。
章冬看著在夜色中消失的兩人,頓時拜服,“這真是好功夫啊,一眨眼就不見了!爹你看,好厲害。”
他滿臉激動,章椿卻滿臉怒氣,像是習慣了這個傻兒子一樣,沒有理會他,對旁人道:“全府禁戒,迅速給我開展清點!”
“是!”
整個章府給蘇梔月他們拆得四零八亂,就算他們想要清點怕也需要一天的時間。
而蘇梔月和顧明淵回到驛站後,二話不說趕緊喝水,又演又打,她都快累死了。
“娘子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
顧明淵非常懂事地上前來給她按揉,蘇梔月這才鬆了眉頭,“這個祠堂你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祠堂內並無不妥,只是這結構異常堅硬,著實讓人懷疑。”
“我也覺得,以我的能耐,竟然還不能把房頂踏穿,這得多堅硬啊。”
顧明淵繼續道:“不僅如此,我們在裡頭時,竟然有一絲寒氣,不同於冰之寒,而是......”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回想了一下,才說道:“就像多年前我們查迷魂彈之案時所在的礦洞,有一種鐵寒的感覺,只是可惜,此行我們並沒有找到別的線索。”
蘇梔月看上去漫不經心,挑眉道:“手上別停,往右邊按一點,方才打你的時候用力過猛,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顧明淵趕緊隨她的意,“好,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可以,不錯,繼續。”
蘇梔月眉頭一鬆,十分享受,顧明淵卻不開心道:“娘子對不起,下次你打我的時候我儘量不動,這次害得你不舒服。”
“你要是站著不動,我們怎麼演下去啊。”
“如今演了,也並未發現什麼,反倒是你這般勞累。”
顧明淵還委屈上了,蘇梔月無奈道:“誰說我們沒有發現的。”
“啊?”
他還在發愣,蘇梔月便掀開他的外衣,在他後腰帶中取出一塊完整的瓦片,“這不就有嗎?”
“這......這你什麼時候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