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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最近不是忙著婚禮的事,等這陣子結束。”
說到婚禮,顧思垣又憋屈了。
“你看你領證了,就缺個婚禮,你再看看我,孩子都不認爹,老婆也沒得,我家那老爺子現在就鉚足了勁吊著我,也上次提了一嘴孩子生下來要戶口,他說他有本事落戶,用不著我,你聽聽這話。”顧思垣確實在家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啊。
“我現在都懷疑這孩子生下來姓的不是顧思垣的顧,而是顧時歡的顧。”
姜澤語笑到,“有區別嗎?不都是姓顧再說你和顧時歡不是一個顧嗎?”
“區別可太大了,我什麼時候能娶到顧時歡啊?我太憋屈了。”
“繼續憋著吧。”
姜澤語全程滴灑未沾。
看著顧思垣喝的暈暈乎乎的,放到一旁的手機就已經亮了起來。
渠宛: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把他給灌醉?
姜澤語,“……”就顧思垣自己這個德行,還灌醉別人呢。
不過還是把手機對著顧思垣的臉,掃了一下輕易的開啟了手機。
用著顧思垣的語氣回到,“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妥妥的。”
“夠義氣,改天請你喝酒。”
這昨晚上喝醉了嚷著難受再也不喝了,今天還要請別的男人喝酒。
沒多久渠宛就打電話過來了。
姜澤語接的。
“要不要我來接你啊。”
“嗯,頭有點暈,喝了兩杯。”
“我馬上到。”
姜澤語把顧思垣給扶上了後坐,叫了代駕,直接連人帶車給送了回去。
然後自己在路邊等著人來接自己。
雖然沒喝酒,但是身上確實都是酒味,顧思垣身上沾的,甚至為了做戲做全套,出來的時候,嘴裡還過了一點兒灑。
沒等多會渠宛就過來了,一眼就看到了路邊蹲著的人。
渠宛下了車,“喝醉了啊?”
姜澤語抬起頭,眼底有些迷茫,“有點。”
渠宛臉上帶著笑,“那回家吧?”
“好。”。 首\./發\./更\./新`..手.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