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從早上開始就躲著他了,現在他過來了這人還躲在外面。
周肆不爽。
渠宛突然眯著眼睛,稍微撥開了一點他脖子的衣服。
「幹嘛呢?」周肆反應很激烈。
「你、你、你!我說今昕今天怎麼萎靡不振的呢,人喝醉了你這麼禽獸啊?也能下得去手?」渠宛只要第二天有工作姜澤語就絕對不會和她發生什麼,畢竟真的會很累。
「什麼玩意?」周肆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立馬伸手把衣領扯了回去。
「咱都是成年人,你遮什麼遮呢?別敢做不敢認啊,你看你那個印子,你要說是蚊子咬的我可不信。」
周肆不自在的伸手擋了一下
,「我又沒說是蚊子咬的。」
渠宛一臉吃瓜一樣,還挑了挑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結果周肆把話題挑出來之後卻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渠宛又憤憤的走了,她還不稀罕聽呢。
鄭今昕雖然是在看臺詞,對於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雖然聽不太清楚渠宛和周肆說了些什麼。
又低頭看了一會兒,就見到周肆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周總。」鄭今昕低聲道。
周肆輕嗤一聲,「昨晚叫我名字不是叫的很順?」
「啊?我、我、我喝醉了……對不起周總。」
「你跟我進來。」周肆這話說的有些重還有些不耐煩。
鄭今昕被嚇了一下,見他轉身走了,什麼也沒多想,就跟在他的後面。
進了帳篷之後,鄭今昕像是個等待訓話的孩子,就這麼站在。
周肆反覆的踱步著,走走停停,掐著自己的腰。
許久後,一把摘下了自己的墨鏡站到了鄭今昕的面前。
低吼道,「你看看我的眼睛。」
鄭今昕認真的看了過去,黑眼圈很重,眼白有很多的紅血絲,看樣子昨晚應該是沒睡好。
周肆好端端的被人咬了喉結,還嘬了一口,他怎麼能睡著?剛開始想著那個狗崽子把鄭今昕給帶壞了?
明明兩年前的時候什麼都不會就只會哭,現在還學會撩撥男人了。
後來又想著她是不是對別人也做了這些,所以對自己做的時候才這麼的熟練。
甚至還想著鄭今昕是不是揹著他談戀愛了。
嘴上說著什麼一輩子就賣給他了,結果呢還敢去談戀愛。
當然周肆也並不是真的要她賣給自己,只不過她才二十歲,急著談什麼戀愛,現在外面那些男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誰知道鄭今昕會不會上當受騙。
就這麼想了一夜,想到後來還開始煩躁了,畢竟媽的他不過是被撩撥了一下這怎麼還有抬頭的趨勢,他是缺女人了?怎麼能被鄭今昕這麼拙劣的手段給撩了呢?
就這麼生生的折磨了自己一夜,一夜未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