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大長老看著林凡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林凡她心中的猜測。
“大長老，您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林凡苦笑一聲，他自然是看出了大長老的猶豫不決。
這倒不是大長老不肯跟林凡說，只是這件事也是她心中的一個猜測而已，並且還有些匪夷所思，要是告訴了林凡，大長老怕對他有什麼影響。
沉吟許久，大長老告誡林凡，讓他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最起碼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不要把她猜測的這件事情考慮進去。
“林凡。”
“我懷疑，在蠻荒深處，有連線通往天道所在地的路。”
大長老一句話，把林凡震驚在了原地。
通往天道的路？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但大長老並不是憑空猜測的，在蠻荒深處，他們荒獸一族有著天然的優勢，背靠蠻荒大地，恢復的速度本就要比修行者快上不少，可那些天獸居然恢復的比他們荒獸一族還要快。
可想而知，在裡面，必定是有著什麼不尋常的東西供天獸來恢復實力。
天獸隸屬於天道，除非後面是直通天道的路，能讓天獸源源不斷的恢復，除了這種可能，大長老是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大長老，天道……到底是什麼？”
林凡小心翼翼的問道，修道至今，他不止一次的聽到過天道這個詞語，但對於天道是什麼，林凡從來都沒有聽誰細細的說起。
天道到底是個人，還是尊兇獸，天道跟仙皇的關係又怎樣？
這一切的一切，林凡都不知情。
“天道是規則，虛無縹緲。”
“你看大夏境內的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是天道的體現。”
大長老隨意一指荒獸族內的一株植物，這株植物能茁壯成長，亦或是死於風雨之中，這些都是天道的體現。
天道是萬物的規則，掌控著萬物。
慕然間，林凡想起了秘境中客棧老闆的話。
用客棧老闆的話來說，因為時空間術法太過於霸道，所以才選擇消除了時空間術法的那個世界，這件事是不是也是天道所為？
要真的是這樣，林凡他們這些修行者的生死，豈不是在天道的一念之間。
大長老緩緩搖頭，天道雖強，掌控萬物，但就算是天道也不能隨意的毀滅一個世界，拋開仙皇不說，仙皇能打沉一個世界是人力所致。
就拿那些自然隕滅的世界來說，均不是出自仙皇之手。
“就像春去秋來，生老病死一樣，世界的毀滅有自己的規律，你可以把世界也理解為是有壽命的，壽命到了自然也就隕滅了。”
當然，天道要想毀滅一個世界還是很簡單的，畢竟連仙皇都能做到，天道想做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可就像大長老說的，天道是規則，那些規則中不允許有天道出手干預世界隕滅的事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