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聽到紅袖的話後,一臉的為難。
要知道十分前行的可是有二皇子,以及其他的重臣,想要對李悠然下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說不定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到時候連她自己也要搭進去。
為了一個細鹽的路子搭進去,整個下家實在是太划不來。
“現如四處危機,瘟疫爆發,到處都是逃荒的難民,發生意外也不足為奇。再說了,不過是提前透露一下訊息而已。”
紅袖之所以能夠在沒了兒子以後,依舊得宰相大人的青睞,無非就是她很會揣度人的心事。
見下夫人沉默不語,便知她心中在擔心什麼,於是便故作輕鬆地對著夏夫人說起了這番話。
“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試上一試。”
夏夫人到底還是有些放不開,不過這件事情算是就這樣定了下來,紅袖也沒有繼續為難她。
“拜見郡主。”
田阿郎拱手對著李悠然說道。
田阿郎自從知道李悠然要跟著,二皇子殿下一起出發以後,便慌忙去找李悠然。
聽聞大軍說李悠然去採購,出去要用的東西,便慌忙一路追了過來。
只見田阿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袖子輕輕地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李悠然抬頭看向田阿郎,只見這一幕很是熟悉,就像那日冬日裡田阿郎到了京城以後,慌忙來尋她的場景一般。
也是這個樣子,一幅氣喘吁吁的樣子,頭上冒著汗珠。
“什麼事情那麼著急,就不能等我回去了再說。一路跑來,累壞了吧!”
李悠然不知怎的,在面對田阿郎這份純真的心思時,她總是忍不住想要去呵護他,就像大姐姐一樣保護著這個小弟弟。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將貼身之物送與男子,實在是沒有教養。”
只見胡琴琴慢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一臉鄙視的看向李悠然說道。
“人家可是嫁過人的,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麼?”
錢青青說完以後,便用手帕捂住嘴笑了起來,好似這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話可不能這個樣子講,人家雖嫁過人,可到底是清白之身。”
胡琴琴故意虎著一張臉,看向前錢青青說道。
只見錢青青在聽到胡琴琴的話後,笑的聲音更大了。
“哪個嫁過人的婦人。還是清白之身?要知道她之前夫君的兒子,滿月酒都辦過了。”
錢青青說話的聲音極大,一旁的人聽到這番話後,便看起熱鬧來。
“眾人皆知,田二郎的奶奶為了讓孫兒遠離這個嫁過人的婦人,幾次忍不住當街破口大罵。可是人家倒好,跟沒事人的,私底下繼續勾搭人家的孫子,還將手帕贈與人家。嘖嘖,這麼不要臉的人物,我可是第一次見。”
錢青青竟然圍觀的人多了起來,便越說越起勁,使勁的往李悠然身上潑髒水。
“沒有想到國舅府家的小妾,居然是個碎嘴的婆子。看來平時的時候,吳強定是忙著與其他的小妾培養感情,沒有功夫搭理你,你才如此空虛寂寞,閒著沒事去打聽別人家的事情。”
李悠然的一番話說了下去,眾人便鬨笑起來,前輕輕臉上掛不住,直接變成了鐵青的臉色。
“我是清白之身的事情,乃是在公堂上請了婆子,專門看了手上的守宮砂,證明沒有假。眾人都知這是事實,唯獨你說我身上不乾淨,難道眾人都是瞎子,只有你自己睜開眼睛能看見東西嗎?”
李悠然這番話說得很是巧妙,暗示錢青青把眾人都當做傻子,此前圍觀的人,便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你們聽說了嗎,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吳勇還在青樓裡面尋歡作樂呢!”
陳青青的臉變成了豬肝的顏色,跺腳看向眾人,最終還是緊握拳頭,灰溜溜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