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你平白無故冤枉我,可有證據?”
王香玉頭戴面具,看不出表情,但是她身旁的夥計已經將那名,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圍起。
“我乃護國功夫的侍衛,豈會隨意冤枉與你?”
那位壯士說著,便將一包袱金燦燦的金子直接丟在地上。
“這不是金子,是銅。”
一位離得較近的老者,撿起地上的黃金,仔細地打量著。
“我認可這包袱,當時從臺上帶走這些金子的時候,便是用的這個包袱,這個錯不了!”
見狀,圍觀的人群瞬間炸開,紛紛吵著鬧著要退錢。
王香玉見勢不妙,便趁著人群慌亂的時候,直接從舞臺上退了下來,消失在人群中。
經過這麼一鬧騰,去李悠然那裡購買彩票的人,比昨天還要多了一些。
吃一塹長一智,眾人知道購買彩票一定要去有保障的地方,不可隨意購買。
“你個天殺的小娼婦,我兒子好生待你,你居然不識抬舉!”
換了一身衣服,卸下身上的面具,王香玉剛剛回到家,迎面便是陸老婆子的一頓臭罵。
今日原本約定好去山上求子,可是王相遇,為了彩票的事情放了陸川的鴿子,天不亮便偷偷地離去。
“娘,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們明日再去求子。”
王香玉雖然惱怒,但不想和陸老婆子鬧得太過難看,於是忍著怒氣,低聲道。
“你以為想什麼時候去,便可以什麼時候去?我兒的時間那麼金貴,豈能讓你隨意擺弄?”
陸老婆子罵慣了兒媳婦,見王香玉對她低聲下氣,不僅沒有消氣,反而壯了士氣。
“一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還敢在這裡吆五喝六的,信不信讓我兒子休了你!等著嫁給我兒子的姑娘,排隊排到京城去了,要不是我兒子非得娶你,哪輪得到你做我家兒媳?”
陸老婆正罵的起勁,王香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娘,說話可要講理。到底誰是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王香玉陰沉著臉看向陸老婆子,冷聲道。
“明明是你兒子不能人事,生不出孩子,反而一盆屎扣在我的頭上。既然你們家不想要我這個兒媳,我還不想在這裡呆了,反正在這裡也是守活寡。”
王香玉說完便後悔了,畢竟她沒有真的打算離開陸川,白白放棄舉人夫人的位置。
不過見陸老婆子被震懾住,她心想,難道陸老婆子不吃軟的吃硬的?於是便心生一計。
“我身上的守宮砂還在,婆家居然怪我生不出孩子,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今日我非要出去和人掰扯掰扯。”
“老二媳婦,我不過就是說你幾句,你有必要鬧成這個樣子嗎?”
陸老婆子聽到王香玉要將這件事情鬧出去,心中有些害怕,於是便強作鎮定道。
“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年紀大了也不管了,想什麼時候去求子,就什麼時候去求子!”
陸老婆子說完便匆忙離去,王香玉見狀便知,剛才那麼一鬧,正中下懷。原來陸老婆子吃硬不吃軟,以後想要收拾他可算是找到竅門了。
抱著懷裡沉甸甸的包袱,王香玉心想,雖然沒有將彩票全部賣完,但到底也賺了小几十兩銀子。
唯一可惜的是,派去李悠然那裡,用假彩票兌換獎項的事情被識破了,沒能讓李悠然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