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在他鬆開自己下巴,立馬用手揉著,突然問:“你說還沒結婚什麼意思?”
在她問到這個話題上,他反而避而不談了,只說著:“沒什麼意思。”
他視線掃著她,眼睛裡帶著笑。
知只覺得自己剛才有點太過關注這個話題了,見他不肯再答,便說:“沒什麼意思就沒什麼意思,反正跟我又沒有關係。”
她儘量讓自己不去在意他剛才說的話,又繼續用手揉著下巴。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努力不去關注這件事情的模樣,笑了兩聲,接著他降下車窗,對司機說:“進來吧。”
站在外面的司機這才拉開車門進來,首先第一眼就是看向後車座的知只,而知只還在揉自己有點疼的下巴。
司機收回視線後,坐上位置趕忙坐上駕駛位置。
車子發動後,知只還在怒視著身邊的人,而身邊的人早就風輕雲淡,表情如常,而剛剛就像是為了收拾她一般。
車子沒多久就到了醫院門口,周津南笑著她說:“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替我跟你奶奶問安。”
知只坐在他身邊想了一會兒,說:“好。”
她動了動屁股,還在想著自己下巴上的痕跡:“有沒有指頭印子?”
周津南輕笑:“沒有。”
知只真是氣死了,詛咒了他一路。
在聽到他回答後,她直接推開車門下去了,步子走的飛快。
周津南坐在車內看著她健步如飛的離開。
他眼神裡都是笑意與愉悅。
知只走了好遠,心裡才又去想周津南說的那句話,但是她又覺得自己是多想了,不是還沒結婚嗎?不代表不會結婚,她真有病,竟然去鑽他這句話的牛角尖。
知只氣哄哄的朝前走著,在心裡想著,再也不要跟他道什麼歉了,他根本就不值得,不過許嫻姿的態度,今天真奇怪。
晚上知只又去了錢千華那一趟,是去看晨晨的,可誰知道到哪裡時已經是很晚了,晨晨早就睡了過去,知只只能在床邊看他一眼,怕吵醒他所以從房間裡出來。
錢千華在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果汁,見她從晨晨的房間出來,同她說:“他還挺適應這邊的,也很聽話。”
知只笑著說:“主要晨晨喜歡你。”
錢千華無法否認這件事情。
知只想到白天的事情,便同錢千華說:“你知道我奶奶的醫生是誰安排的嗎?”
錢千華見她突然提這件事情,當即問她:“誰安排的?”
知只說:“周津南。”
錢千華在聽到這三個字後,便不再說話。
而知只卻在那笑著說:“之前真是我的想錯了,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人,但他絕對不會是跟安照一起的,他救了奶奶我真的很感謝他,如果沒有他,估計奶奶現在已經……”
知只臉上用力展開笑容說:“錢律師你知道嗎?我真的恨不起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