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對這房子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期待,在周家時,她根本不適應周家的一切,她只想從周家離開,她那個時候甚至想,就算是回到之前的房子,她都願意,所以之後在周津南說要搬出周家的時候,她每日都在盼著新房子的到來,以及期待著新房的樣子。
可是當她站在這房子的大廳時,臉上只有冷漠。
周津南並不沒去在意她的反應是怎樣,他甚至都沒跟她解釋。
這個時候有個傭人迎了出來,到周津南面前後,周津南對傭人說:“去叫個醫生過來。”
傭人聽到他的吩咐,看了大廳中央站著的知只一眼,便忙去辦了。
站在那的知只明知故問:“這是你跟許小姐的新房嗎?”
周津南聽到她這句話,當即看向她。
知只笑著說:“恭喜了,周先生。”
周津南說:“不用,以後如果有這方面的需要,會通知你。”
知只站在那冷漠的表情沒有半分的變化。
周津南說完,便上了樓,沒再管她。
知只卻還是在那站著,沒有坐在那白色舒適無比高雅的大沙發上,也更沒有動一下。
在知只看來,這就像是一個牢籠在囚禁著她,時刻提醒著她跟周津南的曾經。
這邊的保姆在打完電話後,朝知只走了過來說:“這位小姐,您做啊。”
這邊的保姆是新顧的,所以對第一次上門來的知只不是很認識。
知只聽到那保姆的話,她倔強的神色沒有從臉上消散過,她沒有回保姆的話。
保姆見她不肯回答,說了那兩句後,便不敢再開口。
差不多十分鐘醫生過來了,周津南也從樓上換完了衣服下來,他穿著舒適的黑色長褲,白色的上衣。
醫生過來後站在知隻身邊說:“知小姐,我替您處理臉上的傷口吧。”
知只始終都沒有動。
這一幕正好被下來的周津南給看見。
醫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見她不搭也不理,便看向下來的男主人。
周津南說:“你開點藥讓她帶走吧。”
醫生只能按照規矩辦事。
不過醫生在開完藥後,又站在知只面前對她說:“知小姐,可以把你的手給我嗎?”
知只還是不動,她也並不知道醫生為什麼要她把手給他。
醫生見她沒答應,主動去拿她的手探聽她的脈搏,下一秒,誰知,醫生對周津南說了句:“知小姐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
知只起初有些沒明白這醫生的話,可後面想起這個醫生是曾經替她調養身體的醫生,知只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而在吧檯處的周津南,在聽了醫生的話後,隨意的嗯了一聲,並沒有再問什麼。
醫生除了測了下知只脈搏以外,因為她的不配合,之後也沒再對她做什麼。
醫生之後留下藥,交代了藥物該怎麼使用,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