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七弟,也不是一無是處,這不打了一手好牌。
發生這麼多事,斐然知自然不敢繼續拖下去,現在他只能速戰速決,他的虞寶需要並蒂蓮,還不能耽誤。
他從懷中掏出虎符,見此,斐律川和斐清雅臉色都變了,“虎符,怎會在你手中?”
兩人同聲異口的說道。
就連許寧安也吃驚了。
他算計了一切,都沒有想到斐然知手裡會有半塊虎符,這斐易山和他關系如此僵硬,怎麼會把那半塊虎符給斐然知?
這一點讓他想不通。
斐隱歸笑了笑,“當然是我給的。”
“要不然皇姐手中,又怎麼會有一塊假的。”這一刻,他也沒有隱瞞,是他盜走換走的。
“斐隱歸,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如此對待我。”斐清雅氣的臉色漲紅。
“皇姐,你都能從父皇那裡盜走一塊,我又有何不可從你手中盜走?”
斐隱歸笑的一臉溫柔,那一雙眼裡含笑,卻沒有任何感情。
“好好好,原來你才是隱藏最深的一個。”斐清雅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她臉色冷到至極。
她走到許寧安面前,許寧安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驟然她臉色一變,“許寧安!”
“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
許寧安笑的一臉溫和,“我自然知道,不用公主殿下提醒。”
這個時候,他也不一口一個清雅的親密稱呼。
“你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想和我撇清關系,莫不要忘了,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斐清雅冷著臉,看著他,質問道。
“自然知道,不用公主殿下提醒。”他又笑著說著同樣的話語,“只有活著,才有機會翻身不是嗎?”
斐清雅現在明白了,許寧安現在覺得她是個累贅,他有本事逃走,但是沒有那個實力,多帶走一人。
“你,我肚子裡可是你第一個孩子。”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許寧安笑了,“公主殿下,莫不以為我身為一個棄子,還沒玩過女人?”
“是不是第一次,我還感覺不出來?”
“你肚子裡,確定是我的孩子?”他後面的話,逐漸冷了下來,一臉玩味的看著斐清雅。
斐清雅臉色變了又變,原來許寧安早就明白,“那你……”她身體顫抖,語氣有點慌張。
“送上門的,不玩白不玩。”
在場的人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自然無需在隱藏,甚至嘴角勾著諷刺的笑。
那笑著實刺痛了斐清雅的眼,她眼裡瞬間狠辣起來,“我要殺了你。”
“沒人玩了我,還能完好無損的退出去。”說著,她拔下發間的發簪,直直沖著許寧安刺了過去。
許寧安多少習了武,對於斐清雅的突然的行刺,一招就制止住了,他抓住她的手腕,眼裡沒有任何感情,猛地一轉,斐清雅慘叫一聲。
“來人,給我殺了許寧安。”
她冷喝一聲,她手腕的斷裂痛的她眼淚直流,她一手穩住手腕,臉色扭曲難看。
隨即她冷喝,在場亂了套。
公主府畢竟是她的。
也有一部分是她的。
哪怕看戲,這個時候也下意識去接斐清雅的命令,畢竟這些也成了潛意識的行為。
許寧安一點也不慌張,一腳踢飛一個上前的護衛,隨即又抓過一個,直接徒手擰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