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邊洗,你動作快些。”
他說著就留給秦槐虞一個遠去的背影,開玩笑,他喜歡男人,秦槐虞又是他喜歡的人。
要是他在自己面前……他怎麼在壓制慾火。
尤其昨晚他蹭自己脖子,他都有感覺了。
兩人關系本來就冰溫,他可不想因為這個陷入更差的地步。
斐然知給秦槐虞留了足夠的時間,洗澡,因為他還在抓魚,抓到兩個在下流宰殺清洗幹淨。
才走了回來。
果然,秦槐虞已經穿戴整齊了,只是一頭墨發散落。
這秦槐虞放在藍星就靠這張臉,都不知道能吸引多少粉呢。
好在溪邊石頭多。
他放好魚。
找柴。
很快就回來。
秦槐虞看著要他兩個石頭不停摩擦,這才知道原來他是這樣打火的。
“會烤魚嗎?”
他將一個串好的魚遞給秦槐虞,問道。
“嗯。”
秦槐虞接過,坐了過去, 跟著他一起烤魚。
“這魚刺少。”
他可是放走了好幾只,才抓到這魚的。
“嗯。”
秦槐虞淡淡應了一聲。
斐然知也不再說話,秦槐虞對自己冷淡的態度,他也知道是不喜自己,他抿唇心裡略有點不快。
他這行為真的好像舔狗。
放在藍星要被恥笑的。
又是沉默,魚烤好,沒說話,吃完也沒說話。
休息了一會。
斐然知看到秦槐虞腳邊有血跡。
他皺眉,“你受傷了?”
“沒有。”
斐然知不信,他起身走了過去,脫下他的鞋,那腳掌還在流血,這叫沒有?
他就搞不明白,就他兩個人,他嘴硬幹什麼?
該嘴硬的時候不嘴硬。
斐然知有些火大,他撕下衣袖,弄成一個布條,先是給他綁住止血,“在這別動,我找找止血的草藥。”
秦槐虞低著頭不說話。
為什麼斐然知要對自己這麼好,是想要自己不忍心殺了他?
為什麼要對我好,斐然知。
他抬頭看著斐然知的背影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