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走了過來。
三人也識趣了沒繼續之前的話題。
——
直到午時,
兩人才識趣的告辭。
兩人一走,斐然知就拉著他的手,將他往懷裡帶,秦槐虞順勢趴在他肩上,輕笑道,“七郎,你以前可不顧有沒有人在。”
他以前這麼粘人的嗎?
斐然知微微一怔,他剛剛其實都在剋制自己,這人一走他就剋制不住了。
秦槐虞微微嘆息一聲,現在斐然知失憶了,有些該知道的都要知道,於是他緩緩開口道,“知知,如今局勢有些緊張。”
“太子和公主,定會爭奪上位,而斐易山現在處境比我還危險。”
秦槐虞思考了一下,或許他們解決了斐易山,再解決他。
斐然知腦子空白,對於這些關系一點也不清楚,但也明白這些是他便宜的兄弟姐妹。
“那斐易山不能死。”
“他是你這副身體的父皇。”
“我身上中了一種毒,叫生死纏和斐易山的命綁在一起,他若是死了,我也活不成。”
斐然知驟然心一緊,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他心中一陣刺痛。
斐然知手摟著他的腰緊了幾分,秦槐虞微微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七郎,別擔心,我沒事。”
“那解藥?”
解藥就沒辦法嗎?
斐然知第一次覺得沒有任何記憶,十分的不爽。
“暫時還沒有。”
秦槐虞略有點失落的嘆息一聲。
“無論他們怎麼爭,這位置都不能落在公主那一方。”許寧安手段殘忍,屆時絕對不會放過一絲能威脅到他的人。
斐然知自然也不會放過。
他也不希望斐然知因此受到傷害。
又是一聲嘆息,他抱緊斐然知,心裡很不是滋味,剛重生怎麼就沒看明白。
要是遠離了是非,他現在又何須有這麼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