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虞也給他準備了一柄劍,他心情很好的喝著茶,看斐然知練劍。
“你還有心情喝茶?”季景和江之舟兩人跟著雲雀一進來,就看見秦槐虞悠閑的喝著茶。
看著舞劍的斐然知。
還真是美色誤人啊。
秦槐虞挑眉,兩人坐下,雲雀很上前給他們斟茶。
“你知不知道你那師父成了斐律川的座上賓。”季景和目光看向秦槐虞輕聲說道。
秦槐虞愣了一下,他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我們已經斷絕師徒關系。”
“嗯?”季景和和江之舟都愣了一下,兩人目光疑惑地看著他。
秦槐虞不願意多說其他,只是很平靜的說道,“往後再相見就是仇人,他想投靠誰與我都無關。”
兩人直覺這事和斐然知脫不了關系,於是他們目光看向練劍的斐然知。
“他失憶了。”
秦槐虞又淡定加了一句。
季景和江之舟兩人又是一愣,怎麼好端端的失憶了,也沒聽說受傷啊。
不怪他們不知道,而是秦槐虞瞞的太好了。
畢竟斐然知異常的狀態不能讓外人知道,要是宮中的那位知道了,恐怕會利用。
所以在斐然知換芯的那段時間,他幾乎叫人全天線上守著,他自己也會偷偷觀察。
“哎……”季景和眉頭緊蹙,重重地嘆了口氣,神色中滿是憂慮,“如今太子多了一助力,恐怕對你不利。”
這斐然知又沒權利,又是一個無勢的王爺,拿什麼護住秦槐虞?
可他深知秦槐虞和斐然知的關系,這話一旦說的太直白,難免傷人。
“嗯。”秦槐虞只是輕輕應了一聲,神色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斐然知身上,眼中似有愛意閃爍。
“槐虞,你身體還好嗎?”季景和瞧著他這副模樣,只能暗自嘆氣,轉移話題。
經季景和這麼一提醒,秦槐虞這才注意到新的一個月又來了。
“還有藥。”
季景和愣了一下,那老東西怎麼捨得給秦槐虞緩解的藥了?
“是他求的。”
秦槐虞這個他自然指的是斐然知,也許斐易山也害怕自己挺不過,所以這一次大方了給了半年的。
季景和詫異了一瞬,他看著秦槐虞,抿了抿唇,終究還是張口道,“他到底是斐易山之子,你……”
“他不同,我信他。”
秦槐虞打斷他的話,也明白季景和想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