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雪地上,鮮血流淌,而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其畫面極其的殘忍。
那粗壯漢子怒吼一聲,“給我出來,殺。”
隨著一聲令下,又是幾十名蒙面持劍黑衣人破空而出。
實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國師,居然還是個狠角色,還以為帶了一個暗衛好拿捏,沒想到一下子損失了十幾名殺手。
越想越氣,他直接揮動著流星錘朝著秦槐虞攻擊而去,秦槐虞動作很快,一劍抹喉一殺手,然後將他一腳踢飛,擋住那粗漢子的流星錘。
噗呲——
肉體和實物撞擊的身體。
那被秦槐虞踢飛的殺手,竟因擋這一擊,屍體直接被砸穿,直接上半身和下半身失聯。
半空中灑出血花。
將周圍的黑衣人噴的到處都是。
見此,那些黑衣蒙面人,殺的更加瘋狂了,不要命的沖著秦槐虞攻擊,好似只有這樣才能為死去的弟兄報仇。
秦槐虞面對此景,心如止水,彷彿將生死看淡,而他手中的劍,依舊在展示它此刻輝煌。
他動作淩亂,卻不失美感,白袍已經染滿了血花,這一刻好似雪中飛舞的蝴蝶,看似虛弱美麗,實則他每躲一攻擊,就要死一人。
唯一費勁的是,那粗壯漢子,畢竟是個為首之人,實力自然也不會太低。
殺機綿綿不斷,腥味彌漫在周身。
這一次殺手下了血本。
腳上的屍體幾乎都疊了起來,還能又沖出一波。
秦槐虞臉色漸漸凝重,雲鶴已經吃力,頗有落下風的招式,秦槐虞不知道自己換了幾把劍、刀,反正都是從地上撿的,雲鶴給他的那個早就應戰太多,斷裂了。
“主上,我掩護你,你先走。”
雲鶴臉色沉重的對著秦槐虞,說道。
“哈——”
“想走,不可能,今日我們來了近百人,死了一半,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那大漢哈哈大笑,空氣裡彌漫著他的笑聲,而那些黑衣人聽了他的笑聲,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沖刺的更加猛。
一波接著一波,在這樣下去他們兩人也要交待在這裡。
秦槐虞很是好奇了,這是誰這麼大的手筆,他第一排除的就是斐易山,斐易山為了長生丹不敢動自己,那麼太子斐律川?
如果這樣的話,這廝豈不是在養私兵?
他思考間,揮劍的動作也沒停,不是一劍抹喉就是一劍刺穿心髒,這地上的雪哪裡還有原來的顏色。
全是那腥臭的紅色液體,慢慢流淌著每一寸雪地。
也不知怎麼的一人被拋飛半空,直線的落在馬車上,這馬車竟然沒沾染血色,在這淩亂橫行的屍體前,顯得格外的美好。
秦槐虞臉色一變,車上的斐然知也醒了過來,周身還是有點疲憊,痠痛。
“車上還有人。”
那落在馬車前的人 ,大吼一聲。
秦槐虞動作加快,想要回到馬車,這些黑衣人看到了轉機,哪裡給他機會,團團將他困住。
“抓住他。”
那粗壯漢子冷喝一聲,那被打飛的人想要起身,發現自己身體痛的難以起來,他咬牙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這是受了嚴重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