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虞心一暖,“在我心裡,七郎已經很厲害了。”
能護著他和一群殺手周旋,還沒讓自己受傷,已經很厲害了。
“你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七郎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完美的人。”可惜遇見他這個爛人,要不然他前途一片光明。
他心一顫,越是這樣越捨不得放棄斐然知。
斐然知抿唇不語,就這樣定定看著他,眼裡都是溫柔,秦槐虞可真令人心動。
他真的好會包容自己,他又怎麼能讓他失望。
他抱著他,心思都在飄遠。
天色漸暗,馬車停靠在附近的客棧。
他們進去的時候,客棧的一樓客廳,已經有了幾個熟人在用餐。
當看到兩人手牽著手進來坐下的時候,都詫異了一瞬,心思各異。
“這皇子一下子廢了兩個。”
江之喚看著斐然知兩人落座,忍不住勾唇冷笑道。
坐在他對面的太子斐律川心情似乎也很好,對他的話也不反駁,旁邊的斐隱歸挑眉,還以為傳言是假,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還讓他親眼看見了。
現在斐然知可一點威脅都沒有。
一個喜歡男子的皇子,拿什麼跟他爭?
這一次的賞梅宴除了拉攏勢力,就是聯親,難不成斐然知想要搶這機緣?
只是他一個無權的王爺,會有人看中?
斐隱歸這一刻想的很多。
“七弟,你好歹是我們皇室子弟,怎麼跟狗一樣伺候人,還真是給我們皇室丟臉。”斐律川勾著一抹淡笑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斐然知,也不管兩人同不同意直接坐下。
斐然知眉宇之間有點不悅,他沒有理會斐律川。
斐律川嘴角嘲諷的笑容更盛,“也是,小地方出來的,只會伺候人了。”
秦槐虞眉毛一挑,冷眼看著斐律川,薄唇勾出一抹危險的笑,“太子殿下說笑了,莫不要這個位置坐久了,擺不清了?”
斐律川臉上的表情一僵,嘴角顫抖一下,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呵呵,國師喜歡這個口味,早點說,本殿下給你好好安排給幾個。”
斐然知臉色一冷,手拿筷子快準狠對著斐律川放在茶杯旁的手插了下去,這一幕發生了太快,就連秦槐虞也愣了一下。
斐律川痛的猛地站起身,捂住滴血的手,江之喚和斐隱歸立馬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