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路上給他躬腰行禮丫鬟太監,讓他身心都膨脹,看斐然知表情更加不屑。
一個掛名無權的王爺,連丫鬟和太監都不給他行禮,有什麼好跟自己上臉色的?
保和殿。
“兒臣見過父皇。”
斐易山埋頭批寫奏摺,也沒抬頭看一眼斐然知,完全和第一次見斐然知的時候不一樣。
斐然知不卑不亢的半彎著腰,神情沒有絲毫不耐。
半晌,
斐易山合上奏摺,這才抬眸看向他,“嗯,平身吧。”
他語氣極其冷淡。
斐然知挑眉,正了身子,並無開口說話,而是等斐易山開口。
“是否怨父皇把你扔在外面十年?”
他冷聲問道,語氣帶著威嚴。
“並無怨恨。”
斐然知輕聲說道,只要不讓他回京,他心情會更好。
“既然如此,你為何差點毀了你三皇兄!!!”他目光犀利,語氣鋒利的冷聲問道。
“他調戲我的丫鬟。”
“不過是區區一個下人,豈能與皇室相提並論?”他面沉似水,言語間盡是鄙夷,似乎對斐然執意維護一個丫鬟,頗為不滿。
斐然知冷笑一聲,這皇上還真是個雙面虎,這語氣說話和那斐清蟬有何區別?
“父皇,召我進宮就因為這個?”
斐然知挑眉,一臉正色的看著他,輕聲說道。
“混賬!”斐易山冷喝一聲,“依朕看傳言不假,你還真是外面養野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嗯,可能京城水土不服,不如父皇將兒臣再次放生?”
斐然知眉目含笑的看著斐易山。
斐易山表情一滯,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放肆,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都不把朕放在眼裡。”
“來人,安王目無尊長,對朕出言不遜,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斐然知臉色一冷,這帝王性情還真是古怪。
說打就打。
他冷哼一聲,現在也不好反擊,接下這三十大板,就算斷了原主和他的淵源。
以後要是招惹,定不會放過他。
反正這不是他的父親,是原主的。
“走吧,安王。”
富貴笑的一臉開心,活該,也就能和自己犟犟嘴,有本事頂撞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