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知笑的一臉尷尬,抿了抿唇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人該不會親自來接自己回京城的吧?
他的面子這麼大?
難不成看出自己是外來人?
想要解決掉?
那這樣的話,就得小心秦槐虞了。
秦槐虞見斐然知沉默,並未多說,而是笑了笑,“接下來還得麻煩殿下安排一下住宿,臣喜靜。”
不是來接他回去的?
斐然知挑眉看向他。
他笑的如沐清風,那笑令人感覺十分親近,卻又感覺不好接近。
笑面狐貍。
斐然知心裡冷笑,知道這人身份,他心裡那股歡喜都消散了,要知道眼前這人都能哄得那皇帝沉迷煉長生丹,不問朝事。
能是什麼好東西。
難不成這次煉丹需要皇子骨血?
他可不信這人親自南下一趟,別無所求。
又是一陣沉默。
只有默契的吃菜,喝酒。
再無聲響。
飯後,斐然知才開口道,
“我那還有一間空房,國師要是不嫌棄,就隨我走吧?”
“那就麻煩殿下了。”
他笑了笑起身,跟上斐然知的腳步。
斐然知倒是想過放遠點,但是想要這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不如就讓在眼皮底下。
迎著一路上的清風,歡笑聲,而過。
時不時有人喊幾句七郎,斐然知笑著回應,好不暖心。
秦槐虞看到這場景,眼裡閃過一絲暗光,這斐然知還真是個美好的存在啊。
不知道毀了,他眼裡是否會像現在這樣有光?
清心小築。
這是斐然知傾盡心血蓋的宅院。
談不上多豪華,至少清淨雅觀。
秦槐虞看著這也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整天喝酒聽曲的人,居住的地方居然如此合自己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