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綰正喝著水，一口水差點兒要噴出來。
買《紅河》版權的是周燕回？
周燕回已經起身，又回頭拍拍唐綰綰：“我先走了。”
唐綰綰急急叫住他：“等一下。”
在他的目光下，她很慢地問：“莫修是什麼人？”
周燕回倒也沒有瞞她，“是個小說家的經紀人，我買了個版權，約了五點籤合約。”
唐綰綰點頭，又喝了口水：“我知道了。”
周燕回笑笑：“時間來得及的話，我讓司機送你過去，或許你也想見一見，《紅河》的作者涼時，很有才華。”
唐綰綰擠出一抹笑：“我就不去了，我在家裡乖乖等你。”
周燕回被取悅了，低了頭說了句葷話。
唐綰綰：……
等他們離開，她立即就撥了莫修的電話：“回頭你和周燕回說，就說涼時有點意外來不了了。”
莫修說好，掛了電話以後他才回神：好像他沒有告訴她是周燕回買的版權，她怎麼會知道？
唐綰綰撥完了電話，在休息室裡來回走了幾圈兒……
最後心一橫：還是錢重要。
*
下午錄製很簡單，就是梁導說了下週正式錄製的比賽規則。
組內每兩人一組，一隊ＶＳ一隊地比，哪組輸幾次就得淘汰幾個學員，很殘酷也很直接。
而且，小劇本還得自己找。
這一規則說出來，Ａ組成員露出自信的笑。
Ｂ組則是哀嚎一片。
怎麼比啊，Ａ組的背景比他們強太多了，沈玄和周素素就很能寫本子。他們Ｂ組呢？啥也沒有！
孫文文也是一臉的擔心：“我們要不要請外援？”
這是行話，意思就是在外面買稿子，但是通常很貴動輒就幾萬幾十萬的，他們Ｂ組幾乎全是十八線小藝人，哪裡折騰得起？
秦沐第一個就否決了：“太貴了。”
她說完，Ｂ組全體沉默了。
這時寧暖開口：“聽說涼時復出了，唐綰綰你們有需要可以和涼時的經紀人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