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葉凡有些詫異。
雲裳主動來找他可真的少見。
雲裳來到院落後，看向葉凡。
「你去仙術殿了？」
葉凡點頭道，「按照師尊的要求，我選了三個仙術。」
雲裳輕輕頷首，「都選了什麼？」
葉凡說完後，卻感覺雲裳似乎比平日更加不在狀態。
雲裳聽完點頭道，「選的不錯，不過還不夠。」
「不夠？」
葉凡沒想到雲裳會突然這麼說。
當時要求他只選三個，以防貪多嚼不爛的不正是雲裳嗎。
怎麼現在雲裳反過來說仙術學的還不夠？
「師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葉凡預感問道。
雲裳抬眸道，「真仙大比的三個名額中，一名弟子出了點意外。」
「現在名額空出來了。」
「你去！」
葉凡一臉錯愕，天底下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嗎？
「師尊，你的意思是，讓我參加真仙大比？」
「可是前陣子你不是說……」
葉凡正要複述當時雲裳所說的話。
雲裳斬釘截鐵道，「沒錯，我當時覺得你現在經驗不足，還不能去！」
「可這是門主命令，其次，或許我這陣子的想法是錯的。」
「修煉不可能毫無磨難。」
「你會跌倒，而我會看著你跌倒。」
「我會告訴你如何跨過一個個坑，僅此而已。」
葉凡能感覺到，這陣子似乎雲裳也在成長。
「我明白了。」
葉凡見狀，爽快點頭，「我會參加真仙大比！」
雲裳微微一笑，「很好！」
雲裳笑起來時，彷彿籠罩著冰雪的花朵綻放，飄雪融化成露珠，點綴其上。
這還是葉凡第一次看見雲裳笑。
這一笑，天地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