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容綏可是神醫,明白嗎?
景翊一噎,還真有點怕這柔柔弱弱的傢伙給他使壞,悶悶道:“容神醫,請問有何指教?”
這剛才去了容綏那裡,問過他十絕軍治療的進展,這怎麼又跑來了?
靠,這傢伙該不是故意的吧。
景翊臉色又開始黑了起來,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嗯,容茶茶和姓李的一樣,都是心機婊。都在想搶他家狗子。
以前雖然他也吃醋,可到底因為郝瑟是“男”的,他對這兩個傢伙的防備程度要低一些。如今,知道了狗狗是女孩子,他這心裡,就怎麼想怎麼忐忑。
越看容綏越覺得有威脅了呢。
狗子是屬花的嗎?招蜂引蝶的。
容綏看著景翊那越來越黑的臉色,無奈地扶額,據他對景翊的瞭解,這傢伙應該又在腦補什麼了。
“咳咳,”容綏打斷他,“我來,是告訴你十絕軍有新進展了。”
剛才景翊去找他的時候,他還沒想明白怎麼救十絕軍的關鍵。景翊走後,他又反反覆覆地對樣品研究了一番,恍然明白他一直疑惑不解的地方是什麼了。所以就趕緊過來給這傢伙說一下最新進展。
景翊這才正色問道:“能救嗎?”
那地下一層的老百姓,沒有經過殘害,倒沒什麼問題,給安撫了一陣,按照賑災流程,交給段一鳴處理去了。
就是那地下二層的半成品,以及花田裡那些十絕戰士,很是棘手。
“能救。”容綏肯定地點點頭,神色也一下嚴肅了起來,“殿下放心,交給我好了。”
景翊給他倒了杯茶:“容神醫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剛才不是容茶茶嗎?”容綏沒好氣地接過茶水。
“神醫和茶茶,難道有衝突?”景翊眉一挑。
容綏:“……”
殿下說什麼都有理。
放棄和景翊扯茶茶的問題,容綏輕咳一聲,才講起了重點。
“殿下,我才發現,這些十絕軍戰士,身體很是奇怪。”容綏頓了下,“正是因為這點奇怪,我才有把握救他們。”
景翊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殿下,控制十絕軍的幕後人,似乎留了一手。這些十絕軍的身體,和我一開始猜測的不同。他們的身體,看似被迫害,實則似乎並未傷到根本,而且……”
容綏揉了揉眉心,微微不解:“而且,似乎還用了什麼秘法之類,讓他們不僅可以解除控制,還能增強體質。”
這種情況,他實在想不出原因。
景翊詫異地看向容綏,眸子裡也漸漸升起一絲不解。
隨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