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湊近他,似乎想告訴他什麼秘密。
淺淺的呼吸輕柔地撒在他脖子上,癢癢的,讓心裡也跟著癢癢的,她特有的那種不同於男子的馥郁香味伴隨著淡淡的酒香,一下籠罩住他。
景翊覺得,腦子都不太好使了。
郝瑟湊得更近,軟軟糯糯的唇無意間輕觸到他脖子上敏*感的面板。
一種異樣的感覺一下如電流一般流過四肢百骸,讓他的心臟都跟著狠狠一顫,全身一下崩得緊緊的。
郝瑟幽幽道:“和他一樣,傻子啊,注孤生啊。”
哎,眼前這個哪裡冒出來的傻美人,她都告訴他,她是女子了啊,可怎麼就是不信呢。簡直和她家那叫什麼,哦,忘記名字了,反正就是她家狗主子一樣,是個蠢貨啊。明明無數次機會可以發現她是女的,可為什麼次次都完美錯過呢。
自然是……注孤生啊。
“活該找不到女朋友呢。”郝瑟用手戳了一下他脖子。
景翊恍惚覺得這話似乎哪裡有點不對勁,似乎直接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資訊。可此刻她不停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腦子已經徹底當機。
看著她搖搖晃晃要摔倒的樣子,景翊伸手又要扶她。
郝瑟一巴掌拍過去,不偏不起,正好拍在他雙什麼之間。
景翊渾身一僵。隨即趕緊抓住她有些不安分的手,不行,萬一這傢伙來個反手一掏,再雙手戲珠啥的,那他還想不想傳宗接代啊。
郝瑟一甩手,重心不穩,帶著兩人一起跌倒在床上。
“哎,美人兒,你的耳垂怎麼紅了?”郝瑟有些好奇地用手逗了逗他的耳垂。此刻,那白皙好看的耳垂,不知為什麼,在燈光下,變得有些紅有些透,看起就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郝瑟伸舌,舔了一下。
景翊全身崩得更緊。
“不甜啊。”她微微蹙眉,再舔一下。醉酒的她,有點渴,就想喝點甜甜的東西呢。
景翊突然將她腦袋一扣,用唇狠狠壓住她的……
郝瑟瞪大眼睛,眼神有些懵。
美人怎麼親她了?怎麼和她家狗主子一樣,動不動就動手動腳。不過,這美人兒和狗主子一樣,又香又甜,好想一口吃掉呢。
郝瑟將他的腦袋也一扣,變身霸道總裁。
強勢撬開他的唇齒,細細品嚐,狠狠掠奪。
他立馬反客為主,一個翻身,將她壓住……
也不知是羊入虎口,還是引狼入室。
……
迷迷糊糊裡,郝瑟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為啥她感覺這美人兒吻技很牛,像個身經百戰的老手呢?
還沒想清楚,就睡了過去。
太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