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直覺比九州賽難度大多了。還天選,聽起來就有點玄學感。
景翊嘶了一聲,離她遠了些:“狗狗,你謀殺親主啊,再掐我臉,我不給你送銀票了。”
郝瑟:“……”
這傢伙,果真是錢多人憨的地主家傻兒子。還順帶養出了嘟嘟也是習慣性送銀票。這不,昨日嘟嘟又讓秀兒給她帶了一張銀票回來。
“啊哈,打是親罵是愛。”郝瑟臉不紅氣不喘,又在他臉上掐了下。
這次,很輕。
景翊似乎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又開始笑得星光四射,也在她臉上連續捏了幾下。隨後變戲法似地,從身上掏出兩張銀票,拍在她一馬平川上:“說得有理,賞。”
見錢眼開的某人,立馬把從李止那學來的那句懟人金句“打罵之下出孝子”給吞了回去。
麻溜拿過銀票,毫不心虧。
怕啥,這傢伙錢太多,自然要有人幫他花。嗯,她這是身體力行,為總裁分憂不是。
只不過,這傢伙為啥隨身都帶著銀票。皇子王爺的,出門不是都是護衛僕從帶銀子嘛。
算算,她今後是不是可以直接靠這一老一小兩個地主家娃打賞混日子了啊。盛都府那點俸祿,簡直不夠看啊。
不過,工還是要打的,等哪一日,她也開勞斯萊斯去當保安。
兩人此刻已走到御花園,郝瑟見御花園景色不錯,就乾脆停了下來,欣賞起這古代帝王家的私家花園。
“狗狗,”景翊突然神色微肅,盯著郝瑟:“天選大賽很危險,有可能走不出來,你怕嗎?”
郝瑟詫異抬眸。
不是吧,玩這麼刺激?
哎喲,她喜歡。
“天選大賽,是在天辰和北碚交界處的大山裡舉行,屬於崑崙山脈的一部分。那裡,有上古時候留下來的天然大陣和守陣人。多少年來,無數武林高手為了挑戰,自行前往天選大陣,可是,能走出來的,寥寥無幾。”
“這麼刺激?”郝瑟抬起眼,眼睛很亮很清,隱隱興奮:“我學過很多陣法,卻唯獨沒見過什麼上古陣法,也想去見識見識。”
景翊笑了:“放心,刀山火海我也陪狗狗闖。”
“對了,這片大陸都具體有哪些國家?”郝瑟揉了揉眉心,她大體知道,卻不太詳盡。
景翊有些詫異地看著她:“狗子,你好歹朝廷命官,怎會如此……孤陋寡聞。”
郝瑟乾笑:“咳咳,小地方來的,見識少,見諒見諒。”
“不對,你是不是有啥秘密瞞著我。”景翊懷疑地看著她,這狗子,似乎和他調查的資訊很多地方都對不上,但是卻又無法說他不是他。
郝瑟沉默了下,很認真地道:“景翊,我確實有一點點秘密,等我覺得可以告訴你那天,我會告訴你的,可以嗎?”
其實,景翊對她真的不錯。有些秘密,也許瞞得了一時,可很難瞞得了一輩子。也許,合適的時候讓他知道,也是好事。
但是,現在,還不到時機。
景翊繃著下巴,像個小孩子似的,似乎有些生氣她的隱瞞和不信任。良久,才道:“好。”
兩人正說著,御花園那頭,一陣鈴佩叮鐺,幾個身影緩緩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