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凡的不簡單，紅葉早就見識過。
稍微推算，她就大概猜測到神天宮等待多年的惡魘，忽然在莫一凡參與這場試煉後就出現，多半還真與他有關。
一時間，心中的震動起伏難以平復。
越是觀察，越是思索，她越覺得莫一凡是真不簡單。
有些難以想象，這個修為境界才神天境二級的年輕人，咋就這麼不平凡呢？
好奇歸好奇。
祖山還也不想眾人思索太多，一聲令下，當即帶著祖乾等人離開上古之地。
原位。
老人虛幻的身影再次在莫一凡側面凝聚。
因和上古之地融合，此刻的他，周身迴盪著一股很濃的威壓，但他模糊的神采中卻帶著感傷。
曾經繁榮無比的上古一族，如今除了被莫一凡收起來的十八個孩子，就只剩下他一人。
先前那些族人，早已獻祭消散。
如今只剩下自己，老人心中的傷感非常濃郁。
莫一凡自然也知道老人的出現，也清楚老人現在的心境很難受，很識趣的什麼也沒說，而是再思索各種情況。
“你的感知力，倒也不弱！”
安靜中，老人忽然開口。
他實力本身就很強，現在還和整個上古之地融合在一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惡魘留在莫一凡這邊盯著的意識。
剛才他與祖山還的交流，自然全都聽到。
只不過在老人看來，還不到將其摧毀的時候，也就沒動手，沒開口進行提醒。
莫一凡嘿嘿的笑了笑，想到被盯住的原因，他滿懷歉意的說道：“前輩，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伴生獸，也不會將它給引出來。”
老人搖了搖頭，“這不怪你，或者說我還要感謝你。”
不僅不怪，還要感謝？
莫一凡很是詫異。
“其實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想要結束這一切了，奈何這惡魘隱匿得很深，以至於我都沒辦法將它找出來。”
“你也看到了這裡的情況，繼續耽擱下去，我和我的族人的實力，只會越來越弱。”
“惡魘其實也是再等，等我虛弱到可以輕鬆將我們給消滅的時刻。”
“你現在來得正好，將他給引了出來，我就算是不能將其斬滅，為上古之地所有生靈報仇，也能將他給鎮壓住，讓其難以去禍害別的空間。”
長痛不如短痛。
在老人看來，莫一凡的出現其實恰巧剛剛好。
早了，他這邊的佈置還沒完成，導致融合上古之地會出現一定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