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你唱一個歌謠竟然還被鬼上身了。”
鐘鳴鼎聽了搖頭:“我天,要不要這麼慘啊。”
“這事兒你就別管了,給我介紹一個靠譜的警官吧。”
“行吧,這玩意太危險了。”
他有些頭暈的說著,說真的就是這一砸,一摔,他人還能好好的,我也是真的佩服了。
“對了,我考研了,而且考上了。”
這一句話讓我愣了,他依舊是學生但是我……
“挺好的,祝你順遂。”
他聽著笑了笑:“以後有事和我說,這個是我哥們的電話,我要是不在你就找他,他欠我一條命所以第一次肯定沒有問題,後面就是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行,謝了。”
鐘鳴鼎笑了笑,又遞給我一個名片:“我這一次是來告別的,明天我就走了。”
“前程似錦。”
“你也是。”
我和他就這麼分開了,這一次的分開不只是以後可能不會再見,也是真的兩條道路的分開。
看著他走了我才給這個名片上的警官打電話。
“你就是徐感念?”
十五分鐘以後,一個帥氣的精神小夥出現了。
“我就是,你是警官墨書華?”
“對的,你好。”
這個小夥子幹練的伸手,我看了看他,發現這個警官很帥。
那種比較復古的國字臉,劍眉虎目,挺直鼻樑。
整個人有些神似焦恩俊。
我出神了一下說:“你這個名字有些言情小說啊。”
“我爸取的,說是取自於楊鹽金勝賀鹽家,賜湖豈比賜書華。之中的最後兩個字。”
“確實是不錯。”
寒暄了兩句以後,我看著他說:“我這個可能會讓人難以接受,但是一定是真實的事。”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
“我這個房子的前屋主應該是殺人了,至於說這個屍骨,肉吃了,而骨頭在牆體之中。”
“什麼?你這個有證據嗎?”
他霍然起身詢問著,我摸了摸鼻子:“這個……警官,我想說的是……我有證據,但是這個證據你吧,不能信。”
墨書華聽了就盯著我,好半天了說:“你是說那些玄學?”
我咳嗽一聲:“對。”
他不置可否的點頭:“你知道在哪個牆嗎?”
“知道。”
去了廚房我指著牆壁說:“就是這個。”
墨書華盯著我:“你確定嗎?”
我聽了沒有太多的底氣,可是一想到這個事的經過我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