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血魔教來到北域,也只帶了兩樣東西,一是可以大量製造武王高手的珍貴血菩提。二就是這種恐怖的深海魔鮫。
因為血魔教偶然發現,星宿海這片地方,儘管有遠古宗門的神秘禁制,但這種禁制,似乎只針對武者,還有死物有效。反而像是生活在水中的怪物,比如深海魔鮫,就可以不受禁制的影響,自由在水中游走。
也是發現了這一點,血魔教才會把星宿海,當作了進入的北域的第一個據點,一邊派出高手,不斷引誘武尊高手進入山村,殺人奪寶,順便給血菩提的成長,提供血食。
另一方面,對某些強大的武者,陸地上不好動手,血魔教的人又想到從海洋入手,專門趁著落單的武者,進入星宿海,不能飛行,又不能溺水的弱點,派出深海魔鮫,謀財害命。
儘管不知道深海魔鮫的來歷,但聽到這些怪物自稱血魔教,紀東大致上就清楚了這些人的目的。
不用說,肯定是那逃走的老嫗,搬來救兵,又發現自己毀了他們的據點,地走血菩提,所以趕來報仇了。
最令紀東哭笑不得的是,這些人,似乎還把他當成了天陰教的真傳弟子,不過這樣的誤會,紀東可不會解釋,還馬上扯虎皮,扛大旗,厲聲說道:“血魔教,你們既然知道我是天陰教的真傳弟子,還敢害我,難道你們不怕挑起兩教的戰爭嗎?”
“哈哈哈,天陰教,很了不起嗎,你們也好,太玄聖地也好,在我們血魔教眼中,也不過是二流勢力而已!”
血魔教護法狂笑,似乎感覺紀東已經困死在船上,這護法並沒有急著殺死紀東,反而貓戲老鼠似的,嘗試招攬紀東。
“小子,我看你年紀輕輕,就能突破武尊三重,也算是人才,投入天陰教可惜了,你交出血菩提,發下心魔大誓,永生永世,效忠偉大的血魔,我可以破例,饒你一命!”
紀東指著周圍的魔鮫,面露不屑道:“你說的血魔,就是這些不人不鬼,醜的令人反胃的怪物,如果要我變成這樣,我還不如跳海自殺來的痛快。”
“吼,任何侮辱血魔的,都要死!小子,你有種,你成功激怒了本座的怒火,咬碎他,奪回血菩提!”
血魔教護法勃然大怒,顯然,血魔二字,對這些人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隨著他的話落下,所有的魔鮫,全部對準紀東,張開血盆大口。
無數的血箭,從魔鮫的口中噴吐出來,隱隱還帶著一股難聞的腥臭氣息,光是聞到一點,紀東差點沒吐了,“你們這些怪物,到底多久沒漱口啊,你們也有種,成功激起了我的憤怒!”
殺!
葬天一劍!
不敢有任何留手,畢竟海洋不比陸地,一個不慎,那就是船毀人亡的下場,紀東當然不會給這些魔鮫破壞船的機會。
鳳血劍帶著恐怖壓力,隨著紀東緩緩遞出去,瞬間,就對準了那個自稱護法的魔鮫。
恐怖的劍光,讓周圍的海水,都變得凝固起來,只有紀東的劍,穿透前方的海水,又穿透在魔鮫的身體上。
嘶啦!
魔鮫的身體,被鳳血劍撕裂一條長長的口子,比剛才更腥臭的血液,飄蕩在四周,紀東也成功的被燻的乾嘔了一下。捱了這一劍,魔鮫竟然還沒死,而是恐懼的飛速後退,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聖器之胚?難怪你能殺了本座那麼多手下,你的手中,竟然有這樣的至寶,你絕對不是天陰教的真傳弟子,那些真傳弟子,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寶劍,你到底是誰?”
血魔教護法,終於發覺到紀東的身份不對勁,後退的同時,暗中卻指揮剩餘的魔鮫,拼命的衝向紀東。
紀東的臉色,也露出無比吃驚的神色,自從得到鳳血劍以來,他斬殺武尊高手,從來都是砍瓜切菜。
像是現在這樣,一劍過去,竟然沒能殺死眼前的怪物,還是破天荒頭一遭,紀東的臉色猛的一沉,這時候才知道,血魔教沒有吹噓,這個魔道聖地,真的很強大。
慘烈的大戰,頓時在海面上爆發,紀東手持鳳血劍,不斷的跟試圖靠近魔鮫周旋著。
無奈,這些魔鮫的皮肉,實在太厚了,甚至他們還能利用周圍海水的力量,加強身體的防禦。
鳳血劍的威力,在這些魔鮫身上,也變得削弱了許多,儘管紀東每一劍,都能傷到這些魔鮫,但只要沒刺到要害,他就很難殺死這些怪物;
受到戰鬥的波及,龍頭船的船頭和船身,很快就在這些魔鮫的攻擊下,變的粉碎。
儘管紀東也憤怒的擊殺了兩頭魔鮫,但他心裡明白,如果戰鬥繼續進行下去,恐怕等不到他殺光這些魔鮫,這些魔鮫,就能把他站立的船板,轟成木屑不可。
而沒有了星辰木,在這一根毛掉進海中,都可能石頭般瞬間沉底的星宿海,紀東的下場,可想而之!
必須要改變這樣的被動局面!
吞噬劍意!
星宿海上,沒有辦法後退,紀東所能做到的,那就是用盡一切辦法,把這些血魔教的怪物擊殺或者擊退。
“哈哈哈,五成劍意,還有聖器之胚,本座這次倒是好運,遇到了一個天才,扼殺天才,可是本座最大的愛好!”似乎已經看到了紀東船毀人亡,死於非命的下場,血魔教護法,發出殘忍無比的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