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還暈嗎?”
“暈!”
“這怎麼還震動呢?冷?”
“冷!”
金夕給何夕蓋了被子,轉身到廚房裝了瓶熱水,遞給何夕暖胃,何夕抓住金夕的手敷在自己肚子上,拒絕了熱水瓶。
“用熱水敷一下會舒服些的。”
何夕搖頭不作聲。
“要我給你揉嗎?”
何夕點點頭。
“你不會說話嗎?”
“會!”
“你能別一個字一個字蹦嗎?”
“能!”
“你。。。。。。氣死我了!”
何夕笑了笑,突然皺起眉頭,手用力按在胃部,胃痙攣就是這樣,會突然絞痛,還一陣一陣的。
“哎!”金夕嘆了口氣,強制的把熱水瓶塞在何夕手裡,坐在身邊看著他。
“這世界上,只有病痛無人能替,經歷過的人都會格外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為什麼不呢?這麼長時間,你的疼痛還少嗎何夕?”
“那你呢?”何夕反問道,可僅這三個字,就有些讓金夕無言以對。
“我可從不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金夕搪塞道。
“34天,我們認識34天了!”何夕說。
“怎麼說這個?”金夕疑惑。
“確實每天都在疼,我是說我,每天!”
金夕沒作聲。
“疼痛會傳染,是吧?”何夕問。
“啊?你說什麼呢?”金夕反駁著,“那我怎麼不胃疼啊,還傳染,你以為流感呢!”
“心疼就傳染啊!”何夕盯著金夕的眼睛,彷彿要把她看穿一般。
“別胡說八道了,你睡一下吧,睡醒了吃點東西!”金夕轉移話題,給何夕整了整被子。
何夕沒再說話,轉過頭,閉上眼睛,熱水瓶確實緩解了些許疼痛,那句“金夕,我們分開吧!”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