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彷如水到渠成般。
于振是在不受控制的吻去。
“哎呀,哎呀,麼麼麼……”
就在於振要吻上婉兒的朱唇之時,門外的窗邊突然響起了高虎的聲音,那賤兮兮的大腦袋咧著嘴邊欣賞著,邊要吻向了周平。
“哎呀……”
“你他媽的看就看唄,你叫喚個嘚啊。”
在周平幾人咆哮的憤怒罵聲當中,高虎被揍的哀嚎連連。
而懷中的婉兒嬌羞的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般跑走了,讓于振這個空嘮嘮的。
于振這個氣啊,我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攤上這麼個玩意,等我吻上了在叫喚不也行麼。
聞聽周平的聲音,于振趕緊起身,讓幾人略等,換了一身衣服走出屋內。
“大人。”周平幾人別看剛才嘻嘻哈哈的,但是如今在於振的面前卻不敢造次,見於振走出趕緊躬身行禮。
“糧行那邊你先別去了,暫時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你帶人去街上釋出徵招告示,就說縣衙徵招衙役,一個月餉銀二十兩。”
“招收年歲在十六歲到二十五歲之間,底子要絕對的好,以兵役制度選拔,你先挑選出兩三百名來,我在篩選。”
聞聽於振的吩咐,周平領命道“喏!”
見於振沒有其他吩咐,扭身帶著人快步離去。
“大人,那我呢?”高虎見周平帶人走了,獨自一人愣愣的問道。
“你跟我……先去看看錢大壯吧。”于振說著,領著高虎便走。
未等走出多遠,只見周平折返了回來出聲道“大人,之前跟你說話的那個少年在門外跪著呢,說要見你,他奶奶好像……死了。”
“啊?”于振一愣“行,你們去忙吧,我去看看。”
于振邁步直奔縣衙大門口。
只見在縣衙門口,一名少年跪在地上,滿身都是泥土,身上還留著不少的腳印,在其身前還平躺著一人,正是那名白髮蒼蒼,滿臉褶皺的老人家。
毫無血色的臉頰,僵硬的身軀,一看就是死去多時了。
少年見於振走來,先是重重的磕了個響頭,然後出聲道“大人,請您收下我。”
“收下你?”
“起來說話。”
于振不喜歡別人跪自己,因為覺得很彆扭,莫名其妙的有種上墳的感覺。
“請大人收下我,不然我不起來。”少年執拗的出聲道。
還是個倔強的孩子。
于振問道“我為什麼要收下你?”
“因為只有您才能給我報仇,奶奶臨死時說大人您是個好人,跟著您才有前途。”少年仰起頭道。
看著掛著兩行淚痕的臉頰,帶著倔強,不屈,尤其是堅毅的眼神給人一種極其特別的感覺,于振的眉頭皺了皺“你奶奶怎麼回事?”
記得當時出門時他奶奶還靠在他的身後,雖餓的氣力全無,但也不至於這麼快死了,在一看少年和其奶奶的身上明顯帶著腳印和泥土,定知事有他因。
“大人您去了糧行抓獲錢大壯之後說要開倉放糧,我揹著奶奶在去領糧的路上,朱田帶著人路過,就因為我們擋了他的路,他便讓手下人對我和奶奶拳打腳踢,奶奶為了護我……死的。”
少年眼眶之內淚水在打著轉,可以看出他在忍受著悲痛,咬牙的在堅持著。
“你說的可是城東財主朱田?”于振腦袋裡邊對這個人有些印象。
記得災情發生之後,他還來縣衙告過狀子,告五家租戶未按時繳納田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