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扶軒理了理衣衫,正步走進去。
“微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平身。溫愛卿,怎麼朕一回來,就守在這裡?是有什麼要事要稟報嗎?”
“回皇上的話,微臣確實有事要稟報。”
皇帝微微正色起來,“哦?”
溫扶軒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微臣有罪。”
“溫愛卿這是做什麼?還不快起來!”
“微臣不敢!昨日二殿下在林中遇刺,三殿下為二殿下擋了一箭,幸無大礙,現在正在臥床養傷。而昨日幾乎同一時間,營地遭到了殺手的襲擊。雖然並無人員傷亡,但是並沒有留下活口。現在微臣懷疑兩件事是同一夥人而為,目的就是為了讓微臣沒有辦法及時去營救二殿下那邊。但是現在還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是微臣的失職,還請陛下責罰。”
皇帝的臉色陰沉下來,猛地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人如此大逆不道,真是膽大包天!此等亂臣賊子,一定要儘早剷除。”
溫扶軒垂著頭,跪在原地未動。
“溫愛卿先起來吧!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全力追查這件事情,一定要把最後的幕後之人給揪出來!”
溫扶軒平和地謝恩,“微臣謝過陛下。”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皇上沒有說什麼嗎?”
溫扶軒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魏子堯,“皇上如果我去全力追查那件事情。所以剩下的日子裡,一切安全問題就全要靠魏將軍自己了。”
魏子堯臉色僵住了,“不是,扶軒,你那麼厲害,相比一心二用還是可以的,這圍獵的安全問題還是我們兩一同負責吧!就算你不花全部精力,至少也給我把關把關吧!”
溫扶軒傲嬌地哼了一聲,揮了揮衣袖,不帶半分雲彩地離開了,徒留下魏子堯一個人在原地垂首頓足。
蘭妃和阮荀恪正在說著什麼,就聽人稟報道,“娘娘,殿下,皇上來了。”
蘭妃起身迎了上去,“臣妾見過陛下。”
“兒臣見過父皇。”
說著,就要掙扎著去行禮。
皇帝連忙上前按住他,“好了,朕已經知道了。傷成這個樣子,你就不要亂動了。”
“謝父皇。”
“現在感覺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
“朕聽說你是為了救玉兒才受的傷。”
阮荀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兒臣只是剛好遇上皇兄,看到那一幕,情況緊急,就下意識地撲了上去,現在還能夠見到父皇母后,還真的是慶幸不已。”
蘭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孩子,怎麼說的話。”
“別胡思亂想。好好養傷。”
“是,父皇。”
“晚上的晚宴還能參加嗎?”
阮荀恪爽朗地笑著道:“當然能參加。父皇,兒臣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事的。”
蘭妃卻不依道:“胡鬧,你那傷還算是皮外傷,箭尖刺入得那麼深。”
“好了,聽你母妃的吧,這樣的機會多的是,現在就好好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