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海市的北郊,大緣山半山腰,一棟別墅裡,此時的馮名遷正步罡踏斗,嘴中唸唸有詞,在他的前方,有著一個香堂,香堂上豎著根小棍子,棍子上綁著一個小紙人。
紙人身上不僅畫著奇怪的符,而且上面還以鮮血寫著冰婉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
馮名遷步罡踏斗了一段時間之後,整個人就仿若脫力了一般,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過了好會兒才重新站起來,用毛筆沾鮮血,在冰婉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上描了一層上去,使得那本已經乾透的字跡又透出陰森森血淋淋的氣息來。
“七七四十九次,這已經是第四十八次了,只要再來一次,冰婉你這個臭女人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描完之後,馮名遷的臉上頓時露出得意的獰笑。
獰笑過後,馮名遷就走出了房間,然後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個年輕女人來到了別墅。
看到這個年輕女子之後,馮名遷也不廢話,直接就讓她脫了衣服,然後一番鞭撻蹂躪之後,方才心滿意足地從女人身上爬起來。
爬起來後的馮名遷整個人又恢復了精神,而女人則顯得很是憔悴。
“行了,你可以走了!”
馮名遷甩給女人一疊錢,冷冷地說道。
女人本來還有氣無力的,但看到那一疊錢,整個人就來了精神,甜甜地跟馮名遷說了聲謝謝,然後便快速穿上衣服離開了別墅。
“這採陰補陽之術還真是不錯,否則這番施法下來,還真得活生生給累死了。”
年輕女子走後,馮名遷便起身衝了個澡,整個人就徹底恢復了精神。
馮名遷無非也就醫皇的境界,他除了力氣比常人大一些,但是他的法力微弱得可憐,而他師父傳授的紙人術法也只是低階的術法。
所以馮名遷施展起來,不僅需要冰婉的生辰八字還需要她的鮮血,而且還要施展七七四十九次方才能真正生效。
當然馮名遷此時還不知道這一點,否則給他一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對冰婉施法。
恢復了精神之後,馮名遷又回到了房間,然後重新開始步罡踏斗,一番施法下來之後,稍微調息了一會兒,馮名遷便一臉得意地走到香堂前,看著被固定在木棍上的紙人,獰笑地說道。
“好你個冰婉,居然敢跟老子作對,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我會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會讓你跪在地上跟老子求饒的。”
緊接著,馮名遷便唸唸有詞著,手指頭在紙人的胸口處點了一下。
只聽“啪!”的一聲,此刻剛剛拔出門鑰匙的冰婉突然感到心臟傳來一陣劇痛,手一抖,鑰匙掉在地上,冷汗如雨般從她的額頭冒出,一張臉剎那間蒼白如紙。
“大姐,你怎麼了?”
陸風見狀臉色大變,急忙上前扶住冰婉,嘴裡關切地問道。
“我心口好疼,而且疼的非常厲害!”
眼疾手快的冰婉,一手扶著門不讓自己摔倒在地上,一臉痛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