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暈倒的?”李添秀馬上看著嶽七問.
“不知道啊。”嶽七站起身又撥打了一個號碼:“小歡,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李添秀聽不見那個叫小歡的說的什麼,但她看見嶽七一下子愣住了,期期艾艾的問:“什……麼?”
“到底怎麼了?”等到嶽七掛了電話之後,李添秀也很是驚訝的問:“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
嶽七看著李添秀點了點頭,臉色有點發白。
這個時候李添秀也發現嶽七的臉色有點不對了,於是她馬上緊張的問:“那個小歡對你到底說了什麼?”
“他一開始好像是說什麼晚期,問我能不能抓緊回去一趟。可後來突然又說算了。”
“讓你抓緊回去?沒說什麼病因?”
“沒有說什麼病因。”嶽七回答李添秀的話時,聲音都有點不可遏止的顫抖了。因為他的心裡充滿了不好的預感。因為他聽到電話裡面韓奉歡的聲音好像也在顫抖一樣,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東西一樣。而以韓奉歡那樣的鐵血冷酷,是什麼會讓他失態?
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燕羞花出了很大的意外。難道不是僅僅的操勞過度?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嶽七不可遏止的拿著手機,翻出了燕羞花的電話,而李添秀此時也提醒他:“快打個電話給燕羞花看看。”
在撥通電話的時候,嶽七一想到燕羞花的容顏,就在心裡不停的說,丫頭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啊,老天爺玉皇大帝耶穌聖母瑪利亞她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你可不能再虧待她了,要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就可以了。
幾秒鐘的時間,嶽七覺得無比的漫長,而嘟嘟嘟嘟的幾聲之後,“喂”的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了燕羞花的聲音。
“嶽七,是你嗎?為什麼要迫不及待的離開?是不是美人在懷了啊?”燕羞花的聲音溫潤如同往昔,竟然還帶有了少見的玩笑,柔柔的觸控在嶽七的心上。
嶽七遲疑了一下之後,忍不住問:“燕羞花你沒有什麼事吧?”
燕羞花沉默了片刻後有點奇怪的問嶽七:“嶽七你也知道我暈倒了?是不是宋姐姐告訴你的?我可能是累了吧?沒有什麼事啊。”
“沒有?”嶽七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鬆了一口氣的李添秀,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可是剛剛你韓奉歡給我打了電話,問我能不能馬上回到你身邊。”
“他問你能不能馬上回到我身邊?”燕羞花在電話的那頭也很是驚奇的樣子,突然之間又有點羞澀:“他可能只是關心我們……嶽七你好好的陪陪秀兒吧,今天虧了她了。”
難道只是因為韓奉歡覺得燕羞花和自己之間出了問題麼?這個傢伙真是亂想。雖然這樣想,但嶽七掛了電話之後還是感覺哪兒不對勁的有點**。
燕羞花沒有什麼事,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韓奉歡剛才的語氣,嶽七卻還是隱隱的有些不安。是我想得太多了麼?嶽七想,難道我心裡真的很記掛燕羞花嗎?不管怎麼樣,還是回去看看最好。
“我們回去看看吧,今天本來想陪你喝酒聊天的……”剛說到這兒,嶽七的手機又突然響了,他如同觸電一樣,幾乎是跳了起來接了電話。
看著接了電話之後神色又變得有點詫異地嶽七,李添秀忍不住問:“這次又是誰的電話?”
“是孫大名的電話。”嶽七有點**的看著李添秀說:“他說他就在我們小區門口,讓我抓緊過去一趟。”
“那快過去啊,愣著幹嘛?”李添秀看了一眼嶽七。又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揹著自己的包包說:“走吧,我和你一起過去。”
車還沒有停穩,嶽七和李添秀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小區門口的孫大名,他身邊還有張旭雷。
燕羞花以為嶽七接到孫大名地電話還在**的樣子,還是以為一開始韓奉歡的電話而有點分神。可是她不知道。他之所以有點**,那是因為他聽到一直極其豪爽的孫大名在電話裡好像有點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味道。這讓嶽七覺得今天好像和平時有太多的不同。
“演唱會先完事了嗎?你們怎麼不看完再出來?”走到兩個人面前地時候,李添秀也有點奇怪了,因為她也覺得胖子兩個人好像有點和平時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孫大名和張旭雷互相看了一眼之後,胖子這才像下了決心似的。也沒有回答郭細細的話,只是看著嶽七說:“我們剛聽到個事,我們兩個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到底是什麼事?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啊?這樣婆婆媽媽的。”孫大名的語氣和凝重的神色讓李添秀有點不耐煩了。
“胖子有個遠親的小表妹就在明珠市第一醫院工作。那個小表妹也很喜歡燕羞花的歌曲,本來說今天也會來演唱會現場的,而且還和胖子哥說好了要我們接待,要去哪裡哪裡玩。可是今天她又給胖子哥打了電話,說她不來了。胖子哥於是就問她為什麼不來。她就說她們醫院發現了一例國內外都很少見的病例,**性自身免疫型溶血性白血病。正召集了省內的很多專家會診。她要跟著她們主任學習……”
張旭雷絮絮叨叨的說著。完全不像他平時嚴謹的風格,而且說地似乎完全也是不著邊的話。可是嶽七和李添秀兩個人聽著聽著臉都有點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