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漁焦急道,“怎麼樣?我二叔還有救嗎?”
葉飛掏出銀針,在手裡轉了一下,準備插入此人的脈搏中一探究竟。
“等一下,這誰啊?誰帶進來的?”
一聲粗狂的男生從門口傳了進來,葉飛抬頭一看,頓時笑了,“原來是我們陳家主啊,陳家主對我是有些意見嗎?大聲喧譁可對醫者不尊重啊。”
這是葉飛第一次看見陳家家主——陳柏明,據說是二爺的堂哥,也是逼迫二爺下臺的人。
“哼,哪裡來的野狗在叫?老子就算是還剩一口氣,也不會將家族交給你們二人!來人,將此人和身邊那條狗趕出去!”
陳柏明面色蒼白,明顯是受了不少毒害,活像是墳墓裡面爬出來的孤魂野鬼。
葉飛懷著對二爺的敬意,對他留了三分薄面,繼續給病床上的三叔扎針。
“住手!”陳柏明直接將柺杖扔了過來,穩穩的砸在了葉飛的手上。
陳漁連忙擋在葉飛跟前,氣急敗壞道,“你幹什麼?家族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你搞什麼獨立?要是三叔今晚死了,你就等著被三叔附身索命吧!”
這一嗓子下去,頓時讓陳柏明安靜了不少。
葉飛拿著銀針站在陳漁身後,臉上的笑意十分明顯,就差直接笑出來了。
陳柏明氣的瑟瑟發抖,雙腿不斷打顫,瞪著葉飛吼道,“都是你這個貨色!我們陳家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要不是司徒峰破產,我們陳家還可以更上一層樓!”
陳家和司徒峰有什麼關係?
葉飛疑惑的看了一眼陳漁,不解道,“該不會你們家族跟司徒峰有點關係吧?”
陳漁為難的扶著額頭,制衡萬古集團,確實陳家參與了!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我們之前也想要進軍杭城地產業,而司徒峰的招商會你不是也參加了!但是我和二叔也離開了陳家,之後的商業合作並不是很清楚。”
陳柏明倒是很想跟司徒峰合作,這是圈裡人人都得知的事情,葉飛也不好再去探索,畢竟司徒家族早就是普通人了。
不過既然是合作,司徒峰已破產,難免不會連累到陳家,這就是後話了,到時候看大名鼎鼎的二爺要怎麼收場。
“此人脈象全失,已經死了!”
陳漁滿臉震驚,“我三叔死了?不可能!三叔就是脈象全失也不會死的!葉飛,你好好看看。”
葉飛沉重的低下了頭,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陳柏明衝進來,一頭撲在三弟身上,大吼大叫道,“我……的老弟啊,哥哥對不住你,你別死,你起來再看看哥哥~”
不到一會兒,二爺也拄著柺杖走了進來,一看到這幅樣子,頓時心痛欲絕,“三弟怎麼了?葉先生,連你也救不了?”
葉飛低著頭,無比沉重的看了二爺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良久,輕輕嘆息道,“看來,我們陳家也算是彈盡糧絕了,葉先生,我替我三弟謝謝你,謝謝你在他最後一程還願意陪著他。”
一時間,從門口陸陸續續的進來不少人,一個個表情悲痛欲絕,臉色陰沉,葉飛仔細大量了一番,得出一個結論——陳家人好像也就是陳漁長得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