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還有點痕跡。
蔣翎玉搖頭:“拍戲的時候很正常,只是看著蝦仁,有什麼疼的。”
徐覓翡伸手從她的腰上圈過去,把人翻轉過來,對著自己,勾著蔣翎玉睡裙的吊帶,表情認真:“我看看身上其他的地方好了沒有。”
燈下,蔣翎玉眼裡的光溫柔又醉人,帶著令人眩暈的光暈,這種光暈也緩柔地籠罩在了她的身體上。
起初徐覓翡還是老老實實的,這邊吊帶拉開,露出這邊的肩膀,只到鎖骨以下的為止,檢查了就回歸原位。
然後在將那邊照做的時候,徐覓翡抬頭一看,發現蔣翎玉靠在床頭,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睨著她,眉眼微微一挑,眼中的光忽然在自己的唇上掠過。
明晃晃的。
她心頭一跳,拿起邊上的水杯就喝,是冰水。她喝得著急,還吃進去一塊冰塊。可水才含在嘴裡,蔣翎玉就靠了過來堵住了她的唇。
舌是溫熱的,唇是濕潤的,她口腔裡的冰水從雙唇相貼的地方溢位,可冰塊卻被蔣翎玉給搶走了。
過罷,罪魁禍首又用舌在她的唇上蹭了一圈,是冰的,但呼吸又是熱的。
到底哪裡學來的?徐覓翡的手上還拿著那杯冰水,冰塊在杯子裡叮咣響,她覺得今晚蔣翎玉應該是故意把冰塊放在那裡的。
等她反應過來了,發現自己的睡衣都沾了水,唇邊下巴,還有蔣翎玉的鎖骨都是。
蔣翎玉將那塊冰塊當著徐覓翡的面咬碎了:“還要檢查嗎?”
不知為何徐覓翡覺得自己的身上格外酸軟,好像自己也變成了那塊冰。
她看著水杯裡還有大半杯的冰塊,低聲說:“要,但這次我要仔細檢查。”
柔和的燈光落在蔣翎玉的瞳孔裡,徐覓翡好望了進去,靠近的同時鬆手,帶著彈力的吊帶啪地一下輕輕打在蔣翎玉肩膀的位置。
不痛,挺癢,心裡也癢癢的。
她和蔣翎玉的身體逐漸貼近,在壓向蔣翎玉的時候,徐覓翡感覺的到她的心跳,細碎的唇帶著灼熱的溫度落到蔣翎玉的耳後,脖頸,一路往下。
蔣翎玉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隔了這麼長的時間沒做,身體的敏感度不降反升,就連吹口氣都不行,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邀請是自己發起的,不過主導權卻很快移到了徐覓翡的手裡,她的腿都是軟的,由著徐覓翡的手來換姿勢。
呼吸很快就淩亂了起來,蔣翎玉想過要不要停下,但是她的眼神在天花板上停留了兩三秒鐘後徐覓翡就發覺了:“這時候走神?”
“不是,我是在想你……”蔣翎玉的脖子線條悠長漂亮,徐覓翡沒忍住在上面留下了個紅痕,蔣翎玉呼吸亂的很,穩了一會兒後才說,“我是在想阿念說你最近身體不好,是不是不行。”
其實宋念還好就徐覓翡現在這個身體,就別折騰別做了。
徐覓翡停了下來,手掌貼上蔣翎玉的後脖頸,往自己的方向一抬,直接堵住了蔣翎玉的唇加深了這個吻:“你說我不行了。”
“沒有,不是……”
貼著自己的溫度很燙很燙,蔣翎玉才說了四個字,餘下的話又被火熱的吻給融化了。這次徐覓翡吻的又兇又重,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
她的手經過的地方,蔣翎玉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但很快又溫軟下來。不知什麼時候,室內的光線調暗了,明亮的月光越界進來,蔣翎玉再次被換了個姿勢和位置,因為那一片都是濕的,冰塊在她和徐覓翡的體溫中都化了。
月色和吻一起落下,清冷、醉人,溫柔的讓人心中酸脹不已,用微涼的溫度點燃一團團的火焰,讓整個房間都為慾望燃燒。
來不及反應的深入讓蔣翎玉的大腦空白,很快頭皮發麻,緊抓著徐覓翡的肩膀,指尖緊扣,電流彷彿瞬間噼啪地傳遍全身。
是因為她說的話嗎?
今天徐覓翡可太……行了。資訊素也霸道不已地壓著她,怎麼求饒,哭了也不同意。
迷離的吻中和朦朧的淚光中,蔣翎玉感到自己在天堂與地獄中不停地遊離。
她竟看見了許許多多自己和徐覓翡的回憶。
每一幀回憶點亮的地方,都是天堂,散發著心醉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