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覺得自己有種面對考試的錯覺，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外秀恩愛是不是過分了點，尷尬地皺了皺鼻子，推了下旁邊的老婆。
沈晚穗兢兢業業地說：“一般都會這麼叫，會顯得比較親密，對方聽起來也會開心。”
“知道了。”蔣翎玉說，“你們繼續跳吧。”
溫悅說：“翎玉姐你是不是想看電視？我，呃我們不跳了，你想看電視我給你放。”
蔣翎玉剛想說不需要，手上就被塞了一杯豆漿，徐覓翡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手裡的盤子裡是給她準備好的牛油果奶昔碗和米年糕，一小塊的貝果。
“離吃中飯還早，吃點東西先墊一下肚子。”徐覓翡望著她，卻笑得很縱容，“你醒來怎麼不先來叫我。”
一看見徐覓翡來了，那已經在腦子裡偃旗息鼓的畫面就又重新沖了出來，她就忍不住一直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徐覓翡的唇上，蔣翎玉移開自己的視線，喝了大半杯豆漿。
“我看你在忙。”
徐覓翡忽然湊近了蔣翎玉，把她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仔細地看著蔣翎玉的眼睛。
“眼睛裡還有紅血絲，下午多睡會兒。”
蔣翎玉不自然地眨著眼睛，徐覓翡也沒放開她，像是在觀察反應似的，蔣翎玉微惱地用腿擠了一下徐覓翡，這是已經開始管上了？
徐覓翡笑了，如願放開了她，但壓著聲音問：“你起來了觀察她們幹什麼。”
蔣翎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捧著豆漿就要喝。見徐覓翡過來了，溫悅和沈晚穗感到很安心，已經又在她們的面前跳起舞來了。
杯子還沒捱到唇邊，一塊牛油果送到了她的唇邊，徐覓翡說：“不要空腹光喝東西，讓你吃點什麼東西墊著。”
說完就像知道蔣翎玉不肯配合似的，手指已經放到蔣翎玉的下唇，往下一撥，將那塊牛油果送了進去，接著有又拿起那塊貝果。
“繼續喂還是自己吃？”
“我自己吃！”
蔣翎玉終於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但乖乖地接過了牛油果。蔣翎玉被瞪一眼一點氣都沒有，反而開心的很，笑著笑著，她幹咳一聲，用頭發把自己紅了的耳朵擋住。
有些舉動在淩晨的表白後，都帶上了曖昧的氛圍。
“你老看著林老師和溫悅她們幹什麼？”徐覓翡早就看見她的舉動了，這會兒坐在身邊了才問。
蔣翎玉說：“我在學習。”
徐覓翡微訝地看她：“這是在學什麼。”
這回蔣翎玉又不說話了，但她很聽話地將盤子裡的酸奶和貝果吃了，米年糕進了徐覓翡的肚子。
徐覓翡把碗收拾了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想讓蔣翎玉躺在自己的腿上閉上眼睛，她再給人按按。才剛張嘴準備說話，就聽見蔣翎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但是她沒有說出聲，只是唇形。
徐覓翡能夠讀懂蔣翎玉的唇語。
什麼？什麼寶？
徐覓翡心口一跳，睜大了眼睛盯著蔣翎玉看，不可置信地離她越來越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出聲。”徐覓翡的視線膠在蔣翎玉的唇上，彷彿下一秒就要吻上去，她說，“我看不懂。”
蔣翎玉忽然勾住了徐覓翡的脖子，貼到她的耳邊用氣音說了那兩個字，這次徐覓翡聽懂了，雖然她早就看懂了，可是聽到的時候還是那麼震撼，短短兩個字，她耳朵都麻了。
她聽見蔣翎玉喊她說：“……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