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果汁的徐覓翡差點被嗆到,慌裡慌張地先拿紙巾捂著自己的嘴才悶聲說:“夠,足夠了。”
不僅是足夠了,是太夠了,她感覺自己已經釋放的差不多了。
蔣翎玉自己也覺得臊得慌,不再多言。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倒也相安無事。徐覓翡每天還有道具的事情忙碌,蔣翎玉會看劇本。唯一的不同,就是同吃同住,晚上一起睡一張床。
她們雖然是睡在一起了,但是兩人之間隔著很長的距離。
同床共枕了,但也不是完全的同床共枕。
徐覓翡在睡覺之前都會告訴自己,不要放任自己,不要動不動地就放出資訊素,不要抱蔣翎玉。
雖然……她總會發現蔣翎玉出現在自己的懷裡,但她起得早,每次都會躡手躡腳地下來,假裝一切都未發生。
她感覺到幾天過去後,自己的資訊素濃度在降低。
這幾天裡,只出現過一次資訊素忽然洶湧的情況,還好蔣翎玉就在書房裡,很快就給予了她安撫。
自從第一次的接連兩次強度安撫之後,之後的安撫便都是按部就班,沒敢玩那些花樣。
徐覓翡也對蔣翎玉客客氣氣,咬了人之後會說抱歉,咬完了之後說謝謝,特別懂禮貌。
她沒再出現暈倒的跡象,就代表第一次的易感期即將正常的度過。
這天,正是中午,冬日的融融陽光灑下,已經帶上了初春的溫度。
別墅外,緩緩停過來一輛高調的邁巴赫。
廖雪蘭從車上下來,手機裡還正通著話,徐晚知怒氣沖沖四的:“媽,你把她找回來,那我的臉往哪擱?”
還不是徐家屢次來找徐覓翡,派來的人甚至連門都進不去。
廖雪蘭只能親自過來求證了。
“你放心,知知,你還是媽媽的好女兒,怕什麼?管那些粉絲說什麼,等你爸爸消氣了自然就好了。”廖雪蘭拿著電話,安慰在電話那邊的徐晚知,“等媽媽把蔣翎玉帶回來給你,你有什麼愁的?”
這幾天,徐晚知覺得自己從天堂掉下了地獄,她不知道收到了多少解約,違約。
這些解約的錢是次要的,可這些就是直接在打她的臉,什麼層次什麼東西,也敢來打徐家的臉面?
可是父親沒有阻止,反而讓廖雪蘭親自來接徐覓翡回家,她才覺得真正的慌了。
徐覓翡變成apha是手段!是假的!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信?
哪怕廖雪蘭說這只是什麼緩兵之計,可徐晚知也隱約感覺到,自己家裡似乎要放棄自己了。
她必須為自己謀劃出路。
廖雪蘭安慰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這幾天聽了太多徐晚知的抱怨,她也不愛聽。
這別墅這麼大,她在外面居然已經聞到了資訊素的氣味,這說明徐覓翡真的變成了apha無疑。
她理了理衣服,敲門。
裡面傳出徐覓翡的聲音:“給我走,只要徐家的人都不見。”
這聲音帶著幾分機械音,似乎是徐覓翡刻意設定在門禁系統上的。
廖雪蘭氣笑了,還是這臭脾氣,她早有準備,對裡面說:“出來!別讓我說第二遍,怎麼,你連媽媽都不認了?”
裡面毫無聲響。
“你不見我幹什麼,都是一家人,我只是要說幾句話,好知道你和小蔣的情況如何。”廖雪蘭笑一聲,“你也知道小蔣的媽媽也在等訊息,到時候她急了直接過來找你們,可不像我這麼溫和。”
她才說完,門在瞬間被拉開,徐覓翡面無表情地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