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起身太快,頭發也散下來少許,所以鏡頭也沒拍到她耳朵到底紅沒紅。
徐覓翡詫異地看著蔣翎玉,她覺得自己做的也不多,蔣翎玉是不喜歡和自己做任務嗎?
【媽呀,只是吹了一下耳朵而已羽羽就頂不住了,那要是含一口還不得直接?】
【啊啊啊啊啊她們是真的吧!怎麼會這麼純情啊!】
【連眼神都不敢對視,你們倆可別頂著一張這樣的臉來玩純愛啊qaq】
徐覓翡的心裡有點忐忑,從蔣翎玉起身之後,就沒有再看過她。
難不成……自己剛才那口氣吹錯了。
還是那個地方是蔣翎玉的敏感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種,所以才會在鏡頭前一輪就破功。
徐覓翡想了想,自己以前雖然也對蔣翎玉進行安撫,但確實從來沒有碰過蔣翎玉的耳朵。
任務失敗,蔣翎玉要進入溫泉池裡開啟那剩下的三個資訊素瓶子。
可徐覓翡更擔心的,卻是蔣翎玉的身上那沒有做任何處理的傷口。
還好懲罰要放在最後所有嘉賓們都做完遊戲後才開始,於是徐覓翡給金池魚做了個手勢,示意讓攝影別再跟隨自己和蔣翎玉。
趁著其他嘉賓做任務的時間,徐覓翡握住了蔣翎玉的腕,帶著她到一邊:“不能這樣下水。”
蔣翎玉不知道徐覓翡把自己往更衣室那邊帶是做什麼。
她還在平息那剎那從耳廓傳遍全身的細小電流,就連徐覓翡普通的牽她走動的動作,在眼中也已經放緩了數倍。
她的眼睛如同高倍鏡頭,凝結在徐覓翡的手指,指尖,指腹和面板接觸時的細小按壓,緩慢、卻富有沖擊力,讓她的理智在解析。
一面如牆的海浪正蓄勢待發,即將落下。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有傷口的。”
徐覓翡一噎,不敢說自己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此刻的蔣翎玉說話帶著冷意。
她立刻放開了蔣翎玉的手腕,開啟了醫藥箱。
“……我把醫藥箱放在這裡,裡面有防水貼,你貼好。”
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空間,可徐覓翡卻放開了自己的手。
終於,那海浪徹底而洶湧地落下。
“哪裡有傷?”蔣翎玉將醫藥箱直接又砰地一聲蓋上了,“我不需要。”
她這麼一說,徐覓翡就著了急,哪有人這麼不愛惜自己的。
她立刻轉身:“明明就有!就在——”
“在哪兒?”蔣翎玉漫不經心地接了她的話頭,卻在徐覓翡沒說下去時,比徐覓翡先一步要往外走,“亂講什麼,準備出去了,錄節目的時候鏡頭看到我們走了太久不好。”
在擦身而過時。
她聽見了小的如蚊吶的聲音:“在你胸上。”
“嗯?”蔣翎玉挑了挑眉,盡量把自己止不住上翹的唇角給壓下去,不著痕跡地繼續問,“聽不見。”
但她的步子停了下來,轉身,就站在徐覓翡的面前。
蔣翎玉伸出自己的手,在徐覓翡的眼前晃了晃,“這裡?”
她又掀開自己的裙角,露出小腿:“還是這裡?”
徐覓翡被刺激的頭皮發麻,怕她真的找遍全身,抓住蔣翎玉在自己面前亂晃的手指,正要開口時,蔣翎玉低聲說:“我找不到,你倒是指給我看看?不然,你就自己來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