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危險感是一種警示,更是本能的一種控制佔有慾。
她不想讓徐覓翡被別人奪走。
忽然,徐覓翡的手離開了她。
似乎察覺到了oega在這場親密中的走神,在最後一刻,徐覓翡將自己的手指轉移到了蔣翎玉的下巴,重重地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著蔣翎玉的唇。
蔣翎玉從徐覓翡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滿的情緒。
可她竟然不覺得被冒犯,而是覺得欣喜。回想起來,徐覓翡在自己的面前一直都非常的穩定,但就是太穩定了,讓蔣翎玉覺得她沒有分出幾分真心來給自己。
她只是完成一個任務而已。
現在的不滿更加鮮活,哪怕徐覓翡想要進一步的冒犯,自己也會同意。
自己因為徐覓翡而起的這些變化,只在徐覓翡的身上才能找到具體的答案。
所以,面對徐覓翡的動作,她反而張開唇,舌尖伸出來,輕輕蹭過了徐覓翡的手指。
面前的apha不知是受到了挑釁還是挑逗,神情也是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冰冷。
但是細看,就知道那冰冷之下是即將爆發的火山,她沒有尚存的理智,全部在蔣翎玉的身上。
如果蔣翎玉不要再繼續做其他的動作,那她會慢慢的熄滅,平息,總會有冷靜的時候。
可是蔣翎玉居然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那裡的指尖在微顫。
蔣翎玉知道自己剛才在想什麼嗎?這是她剛剛想要伸進她的衣服裡,去掰開她兩腿的手,齷齪的手。
可是這個被自己冒犯的人,居然真的舔了一下她原本想這麼做的作案工具。
徐覓翡很煎熬,但她不知道現在煎熬著自己的到底是什麼。像是被放在活火上烤,這些圍繞在自己的身邊的溫泉水,一回一會兒變成了冰,一會兒又是火,讓她處於兩重天。
肺裡的窒息也傳了過來,讓她的念頭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既然不能去掰開她的雙腿,也不能掀起衣服,那麼——
徐覓翡直接進入了蔣翎玉的嘴,手指進去,捉住那剛才搗亂讓她心神不寧的舌頭。
明明說的是讓自己暫時穩定下來的安撫,為什麼會讓她燒的越來越厲害。
蔣翎玉的聲音嗚嚥了一下,徐覓翡的手指伸進去的太深了。在水裡,她的聲音被淹沒。
徐覓翡像是什麼都聽不見了似的,只知道往裡探入。
她依稀明白,自己想進入的可不只是蔣翎玉的唇和濕熱的口腔。
她必須把蔣翎玉推薦的推開才對,不然一定會出大問題的。
快要炸掉的肺在提醒她,再這樣兩人都要徹底窒息。
可是,蔣翎玉居然含住了她作亂的手指, 燙和濕潤激發出無數細密的電流,讓徐覓翡瞬間恍惚。
蔣翎玉不想走,寧願就這麼暈在這裡。
出去之後,在鏡頭前面,她和徐覓翡不會有這樣親密的時刻了。
這裡是媒介,也是一個可以放縱自己的機會。藏住她所有的心思,短暫的縱容了自己的慾望,做了一回自己。
她的這條命本該在八角籠鬥獸場裡時就死了,宋念說只要活著就一切有可能,可後來的她越來越麻木。
身上的物質是得到的越來越多了,可是新裡和身上心裡的負擔月越來越重,重到她越來越無法負擔,逐漸變成了麻木不仁的樣子。
哪怕被唯一的親人出賣,被用計塞入徐家,被徐晚知掌控合同,她也仍舊按部就班的走了下去。
因為她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不在乎。
直到徐覓翡的出現,她一潭死水一般的生活出現了波瀾。
忽然有了一個對她吃一點點虧都在意不已的人,甚至為了自己和家人鬧翻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