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翎玉討厭apha,自己不能成為她討厭的人啊……
徐覓翡只能強忍著,把蔣翎玉推開了之後奪門而出。
她不知道的事,在自己走後,蔣翎玉的眼中的溫度漸漸低冷卻,唇色被咬得失去了血色。
她諷刺地勾了勾唇角,伸手觸及到剛才被徐覓翡碰到的後腰。
似乎有什麼事情已經失控了。
她本來是想要讓徐覓翡被自己吸引,然而得不到的感覺讓她患得患失,甚至痛苦。
這些複雜的情緒把她心底的惡劣性都勾帶了出來。
她真想看看,徐覓翡急需安撫的模樣。
然而可徐覓翡將自己推開的那一瞬間,那個資訊素差點湧出的人反而成了自己。
嘴上說著不要抑制劑,因為知道自己的抑制劑就是徐覓翡。可是現在,她的抑制劑走了。
她覺得,自己也快壓不住了。
……
徐覓翡去了宿舍之後,立刻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
她身上的溫度已經很冰了,沖冷水澡的時候一點沒覺得冷。她終於知道以前看的書裡面那些人在情動時為什麼要趕緊去沖澡。
因為真的有用。
起碼現在她的理智回來了點,知道自己還是要做個人的,睡一覺,明天一定什麼就好了。
在浴室裡,徐覓翡側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後頸,現在那個地方有阻隔貼的遮掩,也能看出來鼓起。
明顯就是腺體。
她試著自己按了上去,就像是觸到了一塊普通面板,除了能感覺到底下異常活躍的跳動,沒有別的感覺,也沒有蔣翎玉按上去時候的痠麻感。
她還是隻對蔣翎玉的觸碰起反應,說明她現在還只是個特殊一點的beta,只是已經處於邊緣。
這種感覺太折磨了,難道,她需要去把腺體切除?
但這個想法只出現了一秒鐘,就又被徐覓翡自己給否決了。
在這個世界裡,如果真的能當apha,又能讓自己剋制住,不要去傷害蔣翎玉,對蔣翎玉的幫助會比一直是個beta要更好。
她沒多久時間睡了,躺下之後,居然還做了個夢。
夢中,她在濕熱潮潤的浴室裡,面前的鏡子霧濛濛的。
徐覓翡只覺得身上哪裡都很難受,脖子後面更是空虛,她似乎在強烈渴望這什麼。
她想要把那些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通通壓擠入懷中,揉進骨血。
某種注視從身後傳來。
徐覓翡去將面前的鏡子擦幹淨,想看看自己的臉,腰卻忽然被人抱住。
她的背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軀。
驟然抬頭,鏡子裡的景象讓她瞳孔皺縮。
蔣翎玉依戀地從背後抱住了她,嘴唇貼在了自己的後頸上,然後抬頭。
她的唇上還有水漬,像是剛被什麼打濕。
勾起的弧度是從未見過的誘人,紅唇開合:“我就知道——”
“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