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覓翡的手緊了又緊,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對勁。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帶動著後頸上的脈搏,蓄勢待發般。
她自己都已經感覺出來了,她在離成為apha越來越近,彷彿只剩下臨門一腳。
哪怕沒有被蔣翎玉的資訊素充盈,她和蔣翎玉的每一次接觸,身體裡的基因就會迫不及待地與之共鳴。
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
偏偏還是一些極其惡劣的資訊因子,它們在徐覓翡的血液裡沸騰,訴說,扭動。
要徐覓翡去折磨那位oega,去吸取甜美的資訊素來充盈自己的身體,用犬齒磨礪她……最好是囚禁了她。
那麼多可恥的慾念,全在那一瞬間湧了出來。
徐覓翡忘記了把手套取下來,表面上看她只是冷漠地站在一邊。
實際上,心裡已經慌得不知道怎麼面對了。
她覺得自己和蔣翎玉之間,可能馬上就要有新的改變。
如果自己成為了apha,那自然是分開的,她知道自己是個危險分子。蔣翎玉待在自己身邊不行。
但徐覓翡不可否認,自己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裡竟然出現了不捨。
她不想離開蔣翎玉身邊,她的任務還沒有做完,說好的要阻止蔣翎玉黑化,起碼要一年合約期滿。
和蔣翎玉相處這麼長時間,徐覓翡知道蔣翎玉其實心很軟,不然她怎麼會願意相信自己。
她悄悄看了蔣翎玉一眼,卻沒想到被蔣翎玉抓了包。
徐覓翡的神情一凜,立馬轉向別處。
她沒辦法欺騙自己的心,尤其是現在,只要和蔣翎玉一進行對視,空氣裡彷彿都散發著兩人氣味交纏的因子。
她快被蔣翎玉的一個眼神勾出資訊素了。
其他嘉賓們在完成任務的時候,鏡頭終於離開了蔣翎玉的身邊,徐覓翡鬆了一口氣。
她作為見證官,繼續鐵面無私地讓其他的嘉賓完成任務。
同時,她看見蔣翎玉對攝影師比了個手勢,說自己要到休息室裡稍作休整。
在這種情況下,嘉賓要求暫時離開是被允許的。
而且蔣翎玉的身份本就不一般,金池魚哪裡還敢把咱們投資人的老婆給攔下來?自然是應允。
徐晚知本想著和蔣翎玉一起離開,可易寶悠卻拿著大毛巾姍姍來遲地來到了她的身邊,讓她將狼狽的身體擦拭一下。
“你有病吧!”徐晚知怒斥一聲,而等她再檢視,卻發現熟悉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而鏡頭見徐晚知沒走,就又就她納入其中。
徐晚知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這次真是哪哪都不順!
接下來自然沒有人要再和見證官對賭了,徐覓翡想了想,讓易寶悠過來輔助,自己則走到一邊。
徐覓翡不需要避開鏡頭,她見蔣翎玉已經到休息的帳篷裡去了,悄悄到工作人員的邊沿,從包裡拿出了手機。
她猜蔣翎玉想對自己說些什麼,可現在她不是最方便過去帳篷的時機,就拿出手機來看。
還真讓她猜對了。
蔣翎玉的聊天框上面,出現了對方正在輸入中的訊息。
徐覓翡緊盯著這幾個字,一邊看著前面正在專心給自己的木筏做檢查的幾位嘉賓,感覺自己特別像是在做賊,有種……在眾目睽睽下偷情的感覺。
蔣翎玉那邊的明明在輸入中,時而顯示,時而斷開,顯示出對面的糾結。
她應該是想以今晚在自己面前和徐晚知在自己面前完成的這個任務而道歉?
道歉對蔣翎玉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她那麼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