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不是做春夢了吧,一直這麼激動……”
胡懷夢忍住了自己拍幾張照片的沖動。
徐覓翡的這張臉是不少oega的春夢物件,甚至她這個三十歲年齡段的朋友也有。
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見這位小徐總。
如果不是蔣翎玉誠實告知徐覓翡是倒在安撫過程中的話,她覺得自己和徐覓翡的見面過程應該會更正式一點。
搞得她現在只覺得徐覓翡是位縱欲過度,導致過於體虛的上司。
她才說完這句話,徐覓翡的手指就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病房裡並未消毒水味,但徐覓翡還是清楚自己在哪裡。
醫院。
她在昏倒之前在咬蔣翎玉的脖子,整個人都動不了了似的,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直到被資訊素吞沒的那一刻,她唯一的理智回籠,能做的就是替蔣翎玉拉好了領口才倒了下去……
她一下坐了起來,把在邊上等著的胡懷夢嚇了一跳,甚至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就聽見徐覓翡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夢姐,翎玉的新經紀人,是吧?初次見面,你好。”聲音完全不發虛,胡懷夢很懷疑,這還是那個從不管事的小徐總嗎?竟然比徐晚知還要落落大方。
胡懷夢有些懵:“小徐總,你居然認識我,我是來謝謝你的。”
“你是我心中的金牌經紀人,我知道你要寫謝什麼,但蔣翎玉的經紀人只有你有資格擔任。”徐覓翡微笑道。
這莫名的信任讓胡懷夢有些心顫,她已經很久沒體會過這種被重用的感覺了。
一時間,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作為蔣翎玉的經紀人過來善後的,動容地說:“小徐總,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徐覓翡點頭。
她只是佔據了看過了書的先機而已。
胡懷夢的業務能力毋庸置疑,可惜當年犯的大錯就是戀愛腦。
她成也戀愛腦敗也戀愛腦,因為真愛將張松圓捧上一線被渣。
只要整治了戀愛腦,就所向披靡。
“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做,不對,是我們一起做。”徐覓翡不顧自己還在病床上,見到胡懷夢就對她招手,“蔣翎玉的身上有兩份合同,其中一份和公司簽的對賭協議,知道嗎?”
胡懷夢嚇得退了兩步:“小徐總,你想幹什麼……如果這是和您姐姐的置氣,我們底下的人無法插手。”
“不,是僅僅為了她。”
胡懷夢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想不明白如此鄭重的話從徐覓翡的口中說出竟然如此合理。
“我要給她自由,具體怎麼做我已經有計劃了,需要你的幫助。”
徐覓翡對她抬手,胡懷夢瞭然靠近,在聽見徐覓翡完後,她激動地握住了徐覓翡的手腕。
話還未說出口,忽然感到背後鋒芒在背。
連汗毛都一根一根豎了起來,好像被某種高等級的生物威脅。
胡懷夢僵硬地轉頭,看見蔣翎玉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宋醫生。
她不由自主地往邊上挪了挪,給蔣翎玉讓出了病床邊的位置。
一瞬,房間裡無人說話,只有徐覓翡的視線跟著蔣翎玉移動。
只有那臺認真工作的監測儀,在蔣翎玉來到床邊的時候急促地提醒起來,上面的數字又從兩位數蹦上了120。
徐覓翡:“……”想說自己沒緊張,但偏偏騙不過科學。
宋念沉默又淡定地將監測儀的聲音關了,眼神示意蔣翎玉——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為什麼會選擇相信徐覓翡?
“你還好嗎?脖子那有沒有……”徐覓翡不好意思地看著蔣翎玉,又感覺宋念看著自己的眼神很兇,說話都變得小聲。
“我沒事,但你暈倒了,因為資訊素濃度過高,刺激強度過強。”蔣翎玉冷靜地告訴她。
這和徐覓翡的猜測差不多,雖然這滿屋子的都是自己人,但徐覓翡的臉還是發紅,她抬手掩住眼睛不和蔣翎玉對視,悶聲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當時她就知道這刺激強度是相互的,蔣翎玉承受住了,但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