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重的壓迫感籠罩過來,徐覓翡絲毫不覺自己對於被禁錮住的oega來說有多大的沖擊。
她張開唇,咬住了微微的凸起,尖牙在伸出的一瞬間,就被吸納似的沒入。
充沛的資訊素在瞬間灌入了她的鼻息,口腔,舌尖至舌根,像是漲潮一般沖垮了她的理智,只剩下一個念頭:
不要放過這個甜美的oega,咬破她,將她刺穿,讓她從此變成自己的所有。
徐覓翡的身體在瞬間緊繃,蔣翎玉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著。
她該慶幸,徐覓翡居然聞不見自己的資訊素有多霸道。
她沒有猜錯,給予夠強的刺激之後,徐覓翡的身體會不由自主地洩露處少量的資訊素,這種資訊素只有她能聞見。
這也可能不是資訊素,是某種徐覓翡身上因為激動而産生的氣息,類似資訊素的氣味。
就像此刻。
她對這種氣息格外的敏感,渾身都燥熱起來,像是被火烤一樣的疼。徐覓翡的資訊素霸道的像是長鞭,抽遍了她的全身,想讓她屈從。
在尖牙直接刺破面板的那一瞬間,這種痛感達到了頂峰,長鞭在她的脖子上懸成了危險的繩結,只要她扭動、掙紮,便要將她絞死。
她的生死瞬間,果然交到了徐覓翡的手裡。
她甚至已經聞見了繩子的氣味,那是某種粗糲紋路的皮革,讓全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這些由資訊素凝結而成的一道道長鞭興奮地繞著她轉來轉去,企圖填滿每一個它們能夠尋找到的孔洞與縫隙。
而在徐覓翡將她彎折抵住的瞬間,那些資訊素也徹底躁動起來,它們終於找到了那個最想要被填滿的柔軟腹地,那裡的無盡溝壑等著它們去擠開。
它們只待一個機會發起進攻。
而徐覓翡的動作,給予了它們這個機會。
冰冷的烈酒資訊素蠻橫地沖撞了進去,在鼻息間掠奪呼吸。
她卻無法停止呼吸,抿唇偏頭,微弱的理智企圖讓她逃開。
她的資訊素凝聚成脆弱的佛手柑,面對著粗糲的皮革不停後退,最終仍舊被摩挲,吞噬。那興奮的長鞭,如有實質般束縛住她的四肢,進行最後的進攻。
頭發驟然發麻,蔣翎玉唯一能自由活動的手指深深陷入,抓緊了徐覓翡的頭發,在她咬下更多的那一瞬間去踢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行,這個強度比想象中的還要烈,好像快要窒息——
她的腳掌卻在踢出去的準備被握住,手指重重壓在腳背。
徐覓翡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好像無比冷靜,可她的臉紅的像是被果汁浸過,紅的像是滴血了。
手心都是潮意,她的手背、手臂,蜿蜒的凸起一根明顯的筋脈,連動著跳動的頸動脈。
這份熱度快要燒死了她。
還沒說出一個字,徐覓翡再次俯身咬上了,蔣翎玉只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
徐覓翡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不容任何人的抗拒。
她已經失去了理智,而她們之間本就相差懸殊。
痛,帶來的是強烈的腎上腺素在飆升。
這哪裡是在吸吮和親吻,而是是在用力地刺深,吸取,吞納她所有的資訊素,掠奪她的呼吸,沒有章法,沒有節制。
蔣翎玉已經不需要束縛手腳的長鞭,而是改為去撐住徐覓翡的雙肩。
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溺水了,卻因為貪戀這炫目的窒息感而心甘情願將自己奉獻給了水怪。
正當她要將手抬起來,去抓住徐覓翡的頭發時,身上卻忽然一重。
她腺體的撕裂感消失了,所有鉗制住自己的長鞭也隨之離開,而徐覓翡已經緩緩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