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也像是竄出來的蘿蔔頭:“老婆說的對!!”
“其實這種力量不管是apha,oega,還是beta,透過後天的訓練都能獲得,只是時間長短罷了,和我們的屬性無關,大家也可以的。”徐覓翡對著鏡頭說了句,轉身就抽走了徐晚知手裡的控制器。
她才對蔣翎玉說:“你想坐哪裡就坐哪裡,別管她。”
她探身,拉開林蘇身邊的凳子,示意蔣翎玉坐過去。
剛才徐晚知強制讓蔣翎玉坐她身邊的話,徐覓翡聽見了。
“這是婚綜!”徐晚知氣得腦袋發暈,覺得空氣稀薄,面前的人實在太礙眼,看一眼眼睛都會發痛,徐晚知從沒覺得自己這麼容易失態。
“我當然知道是婚綜,所以我不是來參加了嗎?”徐覓翡微笑著靠近徐晚知的耳邊,清晰的話語像是一個又一個投下的炸.彈,“你呢,在這兒叫什麼?”
她很快離開,只剩下轟鳴聲在徐晚知的耳邊,把腦袋震得嗡嗡的。
“好了,好了,大家請落座!剛剛只是我們的暖場小遊戲。”金池魚在恰當的時候,恰當地拿著話筒出來控場,並且讓鏡頭稍微挪挪,給現場一點呼吸的空間。
當看見攝像頭不再照向這邊,徐覓翡也準備離開,一張柔軟的紙巾放在了她的手裡。
徐覓翡看向旁邊。
蔣翎玉避開她的眼神,低聲說:“擦一下汗,把釦子扣好。”
徐覓翡用了勁,額頭那自然出了點薄汗。她“哎”了幾聲,眸中有欣喜,顧著去擦汗,另一隻手去扣扣子。
這搭扣不免有點不聽話了。
蔣翎玉看著那輕而易舉把加壓的凳子舉起來的手,在小小的搭扣上如此笨拙,幾次都不得 要領,忍不住抬起手幫徐覓翡繫好。
白色的肌膚被黑色的搭扣嚴絲合縫地遮擋好。
可有什麼東西就是已經被開啟的潘多拉魔盒,在她和徐覓翡之間緩緩流淌著。
流在身上,流過了眼睛,輕輕攪動著原本平靜的湖。
徐覓翡擦汗的動作不自覺停了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視線在蔣翎玉像是扇子一樣的睫毛上劃過,有很多碎光從長長的睫毛間隙湧現出來,灼燒著她的呼吸。
這是一個讓人看不夠的人。
搭扣已經繫上了,可徐覓翡沒來得及動,先承受不住的人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徐覓翡禁不住心中一動,紙巾被她撚出了道道皺褶。
“別這樣看我。”蔣翎玉的手心很癢,她並沒有直接覆蓋到徐覓翡的眼睛上,她竟在徐覓翡的視線下坐立難安,“我在錄節目。”
“我去工作了。”徐覓翡退開半步,把紙巾放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回到了原位。
蔣翎玉鬆口氣,脫力似的坐下,之後金池魚再在說什麼規則,她並未仔細聽。
剛才用來捂住徐覓翡眼睛的手,始終放在腿上,沒有再拿出來過。
徐覓翡明明已經沒有再特意看她,可實現的餘溫還在,像藤蔓一樣在她的身上蔓延。
一個想法,竟在心底不合時宜地升起。
這雙能提起椅子的手,能輕輕鬆鬆地折斷自己的脖子。
能掰過她的下巴,扶住她的雙腿。
她的雙手就能把自己點燃,可每一次她都是小心翼翼,溫柔地揭開自己的抑制貼。
獲得同意後,才會吻上去。
蔣翎玉很難置信這一點——她居然想知道徐覓翡哪一天不再徵求同意,不再溫柔,不再小心翼翼時,會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