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猛喝了幾大口,感覺好多了,被酒精灼燒的喉嚨瞬間得到了緩解。她伸出手在嘴邊哈了一口氣,咦,好刺鼻的酒精味,這是喝了多少啊。
休憩片刻,這才緩緩問道:“說吧,你是怎麼把我弄到這地方來的?”
“我把你弄到這地方?奇葩,奇葩。”
寧秋月,你還要點臉嗎?還好意思問我?這話該我問你吧!
李昊宸差點沒氣背過去,這間總統套房是墨雨訂的,他正想問為什麼現在出現的人不是墨雨卻是你?
“你把墨雨藏在哪裡了?”
“什麼墨魚烏賊的,我又不是賣海鮮的,我怎麼知道?”
“知不知道你自己心裡清楚。”
說著李昊宸轉身就把桌上的三十萬支票撕得粉碎。
他不會再讓這個女人佔到任何便宜了,不管她再設計何種圈套,他也絕不往裡跳!
寧秋月看著他就像看一個深井冰一樣,這是演的哪出?擺闊?在我面前表演撕支票玩兒?難道我會不知道支票在沒兌現之前就算撕掉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嗎?
有本事你撕一張梵高的《向日葵》給我看看啊。
傻鳥。
“別演哪些沒用的了。剛才你對我做過……我可以不殺你,但按照江湖上的規矩,你這一雙手是得留下了。”
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在床上對她做的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寧秋月就恨不得立馬閹了他。但這裡是韓國,如果把事情鬧大了,她自己也很難脫身。
“無恥色狼,我幫你長個記性吧!”
伸手朝自己腰際摸去,那裡通常藏著一把庫爾喀彎刀。這是尼泊爾的國刀,世界上公認的名刀之一。刀刃較重,使得彎刀可以更容易造成很深的傷口,甚至能直接切斷肌肉和骨頭!
但她落空了,纖纖細腰上除了一條絲綢質地的睡衣帶,什麼都沒有。
糟糕,這一次糗大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無聊。”看著那如同跳大神一般的寧秋月,李昊宸感到無限厭煩。好在早已安排律師起草好了離婚協議書,明天一早就可以簽字走流程了。
“要玩你自己留下來慢慢玩吧,我沒時間也沒興趣陪你瞎鬧。對了,我會搭乘今晚凌晨2點的飛機回國,明天早上9點你來我辦公室簽字。我一次性支付你兩百萬的離婚補償金,今後你我二人各自安好,互不相欠。”
兩百萬,已是他對她最大的寬容。若不是母親在自己面前替她求情,按照他自己的脾氣,別說兩百萬,他一分錢都不會給她!
“你!”
寧秋月怒了,這個男人有病吧!
他明顯就是在耍流氓啊,別以為扯東扯西就能混淆視聽。
根本不可能!
姑奶奶我心裡跟明鏡似的。
孤男寡女,穿得那麼清涼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還做出那些動作,咦,說出來都害臊。
總之這種事情連她和季初光都沒體驗過呢,憑什麼就得毀在你身上啊。
“你給我站住!”
他停下來,挑了挑眉毛:“怎麼,嫌少?”